“我在冀州工作15年了,這麼大麵積的國有土地轉讓可以說前所未有,但是在今天之前,我們相關管理部門卻一無所知,請問誰能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什麼時候評估的?又是什麼時候交易的?財政廳是否收到了土地出讓金?”
林慕陽愣了愣,看向鄭介民,意思就是問:這麼大的事情你們內部難道沒有提前溝通過?還是又在我麵前演戲?
鄭介民顯然也沒料到,明明會議前就已經深入溝通過的隊友竟然會臨陣發難。
他不動聲色的說道:“政事堂批準,國發委特令特事特辦,所以沒有經過府一級相關部門,這件事過後我們再開會討論如何開展後續工作。”
吳副廳長聽到特事特辦,本來已經打好的腹稿沒有了下文。
國資委陳副廳長清了清嗓子,說道:“這件事我略之一二,上級的要求我們一定全力配合,隻是目前已經準備到年底,土地征收過程中肯定會遇到一些困難,所以我們沒有辦法在三個月內完成這個任務。”
鄭介民眯起眼睛。
在座的大部分人從這兩人的角色互換中察覺到異樣。
國土的問資金,國資的說土地征收困難,就差直接攤牌說這事行不通了。
林慕陽的右手食指輕輕的無聲敲著桌麵,官方內部的分歧似乎對他沒有產生任何影響。
他心裡卻已經感到深深的失望。
他看向瞿振桓。
這位從八十年代就開始跟著瞿老爺子到內地進行投資的商業帝國掌門人,正抬頭望著五星級酒店的天花板,好像上麵能有蜘蛛網似的。
他又看向陳浩然。
陳大律師已經合上了筆記本,朝他看過來。
林慕陽看向對麵的鄭介民,平靜的問道:“鄭主任,看來你們還需要時間開會討論,那麼今天就先到這?改天再談?。”
鄭介民重重的鬆了口氣,今天冀州府的臉麵,算是徹底丟光了。
他站起身,麵帶歉意的對投資團眾人說道:“不好意思,耽誤大家時間,我們會儘快討論研究。”
投資團沒人開口,齊齊看向帶頭人。
林慕陽也站起身,說道:“事關重大,討論研究是應該的,我希望在我和那位大人約定好的時間內,行不行都給我一個結果。”
他頓了頓,一字一句的說:“五天,我和他約定的時間隻有五天。”
他看向玩錯位遊戲的那兩位官員,笑了笑:“如果貴方研究出的結果是同意,那麼從今天下午起,那裡產生的任何土地和房產交易,我們北方集團一概不認。”
他看向鄭介民,給出重重一擊:“鄭主任,那位大人跟你們上級說的數字,隻是那筆合法生意10%的誠意金,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太為難。”
10%就是40億元,那麼整個交易的金額就是?
剛好400億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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