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他躺沙發上舉著手機自學珠寶鑒賞,學得很入迷。
看著看著,身體也累,眼睛也酸,又吃過了飯,他在沙發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等他醒來以後,屋裡已經漆黑,隻有外麵的城市燈光映了進來。
揉了揉眼睛摸過手機,他發現手機讓他放視頻用沒電了。
又拿了ipad出來看了看時間,他一下子清醒了!
已經晚上十一點半了,庭萱卻還沒回來。
他第一時間就想跑出去到她公司去找她,但是清醒過來以後,時日短暫的現代人經驗回歸了他的頭腦,他先把燈打開了。
他走到庭萱的臥室門口,一咬牙推門走了進去。
抬頭一看,他發現衣櫃上一直放著的行李箱不見了。
他趕忙拉開衣櫃,裡麵沒有明顯少了的毛衣,空著的衣掛是她今天穿的羽絨服用的。
他又拉開另一邊,這回看到了幾個空空的衣掛,還有一件短袖掉在隔板上。
他回身一看,庭萱總是插在床頭的充電器不見了,放在小桌上的化妝品收納櫃裡麵也明顯地少了東西。
心中升起一陣惶恐,他又跑到了洗手間。
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她那個漱口杯,裡麵空蕩蕩的,沒有她的牙刷。
他一下子慌了,想要打電話給她,但是拿起來才想起手機沒有電了。
他抓了他的充電器插進去,蹲在插座旁邊等著手機開機。
電充到3,手機可以開機了,發出了嗡的一聲震動。
他趕忙拿起來,看到了庭萱發來的微信。
她要飛去哪?!為什麼事先沒告訴我?是怕我阻攔她離開嗎?
塗山璟感覺像有一隻巨大的手狠狠地攥緊了自己的心臟,他在慌張中顫抖了起來。
雖然兩人最近都是不冷不熱,很有些距離,但是他總覺得還有希望,總有一天他們能重修舊好,等他賺夠了錢以後。
但是她如今不告而彆,難道是不等自己了?她怕自己無止境地去尋她,所以還告訴一聲好讓自己可以死心?
他給她發語音,她不接。他給她打電話,電話也不通。
越聯係不上她他越無力,直接抓了幾張鈔票塞到口袋裡,他下樓打車就去月色伊人夜總會。
自打那個遠哥出現以後,她更怪了。
他生怕是遠哥拐走了她。那個遠哥看她的眼神兒,就像看到了皮毛美麗的獵物。
他不知道鬼方端做慣了殺手,本身眼神就很銳利,見到了喜歡的人也不過是在銳利裡摻了一些歡喜,混合起來就變成了類似看獵物一樣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