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張即將要推開房門的那一刻,他的目光突然落在了房門上,隻見上麵赫然鎖著一把鎖。小張的臉色瞬間就變得極為難看,仿佛被一層烏雲籠罩。
“好啊,誰敢把公家財產占為己有?”小張被氣得怒火中燒,大喊了一聲。他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充滿了憤怒與震驚。
這時,正好是下班的時候,在軋鋼廠工作的人們都陸陸續續地回來了。聽到小張這憤怒的喊聲,大家全都被吸引了過來,紛紛聚集在這個小小的院子裡。
“張乾事,你這是怎麼了?”一大爺易忠海費力地推開人群,滿臉疑惑地問道。當他的目光觸及到張乾事所指著的房門上的那把鎖時,心中咯噔一下,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你乾嘛推我家的房門?你要入室搶劫啊?”就在這時,一道蠻橫無比的聲音在人群後麵突兀地響起。南易轉頭看去,隻見一位長得膘肥體胖的中年女人氣勢洶洶地衝著小張就喊道。
“你家的房子?誰分給你家的?”小張言辭不善,語氣中充滿了質問。
“張乾事,誤會,都是誤會,這不是院裡看賈家的住房緊張麼?前天開全院大會就將房子讓賈家先住著了。”一大爺易忠海慌忙解釋道,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嗬嗬,好啊,街道讓你們三個大爺是處理院子裡的小事的,你們竟然敢私自分配公家財產,你們給我等著。”小張冷笑一聲,氣呼呼地就推開人群,大步朝外麵走去。
“唉,張乾事,你聽我說,都是意外。”一大爺易忠海急忙追了過去,試圖挽回局麵。
“小子,你是誰?”就在這時,賈張氏發現了南易,便開口問道,眼神中充滿了警惕與不滿。
“嗬嗬,我是今天入職軋鋼廠的,這房子是分給我的。”南易笑嗬嗬地對賈張氏說道,語氣平和,不卑不亢。
“小子,我告訴你,立馬給我滾蛋,你要是敢搶我家的房子我和你沒完。”賈張氏衝著南易就罵道,臉上的橫肉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
南易沒有理會她,而是靜靜地站在原地等著。他知道小張是回去找王主任了,這件事情絕對沒這麼容易完。
賈張氏見南易沒理會自己,心中更加惱怒,就站在原地不停地罵著,各種難聽的話語從她的嘴裡吐出。然而,南易就是把她當成了空氣,仿佛她的罵聲根本不存在一樣。
果然,等了一會兒之後,隻見王主任臉色發黑,帶著街道辦的人就氣勢洶洶地過來了,小張也在後麵緊緊跟著。看著門上麵的鎖,王主任臉色不善地看著院子裡的三位大爺。
“易忠海,劉海忠,閆阜貴,誰給你們的膽子敢私自處理公家財產的?”王主任冰冷的話語如同寒風一般,讓三位大爺都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王主任,這不是照顧家裡困難的鄰居麼?沒有說占啊,隻是臨時讓賈家居住的。”一大爺易忠海還不知死活地狡辯道,試圖為自己的行為開脫。
“嗬嗬,好,還不知錯是吧?小張,去把派出所的人給我喊過來。”王主任冷笑道,眼神中透露出堅決與憤怒。
聽到要喊派出所,三位大爺心中騰的一下,充滿了恐懼。
“王主任,這事是易忠海私自做的,和我沒有關係啊。”隻見二大爺劉海忠直接開始叫屈,急於將自己從這件事情中摘出去。
劉海忠的話語讓易忠海腦門都快冒煙了,心中對劉海忠充滿了憤怒與失望。
“鑰匙呢?”王主任沒理會劉海忠的話,衝著易忠海問道,語氣嚴厲。
“東旭,快去把鑰匙拿過來。”易忠海急忙對自己徒弟賈東旭喊道,聲音中帶著焦急。
“媽,鑰匙你放哪了?”賈東旭也不知道鑰匙在哪,衝著賈張氏問道。
“誰都彆想動我家房子。”賈張氏坐在地上,開始撒潑了起來,雙手不停地拍打著地麵。
“老賈啊,你快上來看看吧,都來欺負咱家了,你快上來把這群該死的混蛋都帶走吧。”賈張氏的話語讓王主任等人的臉色越來越黑了。
“去倆人,把賈張氏給我帶走,宣揚封建文化,你還真是不怕死。”王主任盯著賈張氏說道,眼神中充滿了厭惡。
聽到王主任要抓走自己,賈張氏騰的一下還跳了起來,一溜煙地還跑回了家裡,把門關了起來。
“嗬嗬,你以為跑回家就沒事了?小張,你站著乾嘛?去給我把派出所的喊過來。”王主任對著小張就喝道。
小張急忙甩開易忠海攔著自己的手,朝派出所就跑去了。眼見事情越來越脫離自己的掌控,易忠海無奈地閉上了眼,心中充滿了懊悔與無奈。
隻見沒多長時間,小張就帶著派出所的人過來了。在王主任的示意下,派出所的同誌先敲了下賈家的房門,可是賈張氏死活不開門。無奈之下,派出所的同誌直接一腳將賈家的房門踹開了,在賈張氏呆愣的目光中走進了賈家,架起賈張氏就朝外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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