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靖澤帶著白今夏離開,整個宴會也沒了氛圍。
那些同學陸續離去。
偌大的包廂裡,隻剩下墨青和齊良。
看著顧靖澤離去,墨青鬆了一口氣。
今天是顧靖澤不追究,要是他追究起來,齊良很難活過今晚。
此刻的齊良,依舊癡癡呆呆的模樣,紅腫的臉,五根手指印觸目驚心的印在臉上。
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之上,始終不明白,為什麼?
墨青隨意瞥了他一眼,走到沙發麵前。
“齊良,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做嗎?”
齊良抬頭幽幽的看著墨青,這正是他想要問的。
“表哥,為什麼?”
“因為我能洗白,就是他給的機會!”
“轟!”
齊良瞳孔緊縮,嘴角和眼角不自覺的抽動了起來。
他當然明白,想要從地下勢力洗白到底有多困難。
“他?顧靖澤?”
“沒錯,就是他,當初我想深入打探他的背景,直接受到了警告!”
墨青回想起當時的情況,冷汗直流,頓了頓再次說道。
“顧靖澤的背景深不可測,隨手就能把我給滅了,你明白嗎?”
齊良聞言,好像靜止一般,沒了心跳,原本勉強撐住的身體,徹底的往後麵倒去。
他不敢相信,一個上門女婿居然有如此大的實力,這樣的實力完全可以在杭城翻江倒海。
“那,那我剛剛的行為跟在死神身上拔毛有什麼區彆?”
齊良暗自低吟。
“沒錯,所以你應該感到慶幸!今天我能幫你一次,下次就不一定了,你好自為之!”
墨青把事情的嚴重性告訴了齊良,獨自離開了。
齊良垂著頭,毫無精氣神的目光,落在了手上的那張黑卡之上。
片刻後,他好像想到了什麼。
做了幾次深呼吸,隨後離開了英豪國際大酒店。
齊家。
“少爺,您確定要把這價值一千萬的翡翠送出去嗎?”管家在邊上略顯好奇。
“沒錯!”
“好吧!”
話說齊良回到家裡後,便把自己收藏的翡翠觀音取了出來。
他要做的,就是給顧靖澤和白今夏賠罪。
但,又怕顧靖澤那寒意四射的目光。
於是,想了想決定換個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