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走一邊回憶著過去,那些美好的記憶如電影般在腦海裡不斷放映,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揚。不知何時起,我發現自己似乎迷失在了回憶的海洋中,腳下的路已不再熟悉,仿佛被一種神秘的力量牽引著走向某個未知的地方。然而,此刻的我並不在乎,反正回到家也是孤身一人,到哪裡又有何區彆呢?隻要心中想回去,不過是一念之間罷了。
隨著腳步的前行,那種被牽引的感覺愈發強烈。於是,我決定施展瞬移之術,瞬間向前移動了十公裡。眼前出現了五棟奇特的建築,它們呈海星狀排列,每一棟都有六層樓高。心中的牽引感正是源自於此,我仔細觀察四周,發現這裡竟是一片死地,陰氣凝重得令人窒息。不知道這裡曾經發生過什麼,有多少人帶著不甘與怨恨離世。但如今的我,實力早已今非昔比,這點陰氣對我幾乎毫無影響。
我抬腿走進這片死地,剛到大門口便感受到一股濃鬱的五行之氣撲麵而來。繼續往裡走,當走到中心時,我驚訝地發現這裡彙聚的竟然是死氣和陰氣,它們相互交織、纏繞,形成了一個獨特的氣場。
我環視周圍,突然注意到不遠處有一棟樓,樓的大廳裡聚集著許多孩子。這些孩子們麵朝裡麵,靜靜地凝視著前方,仿佛在等待著什麼。我好奇地走近他們,目光也隨著他們的視線移動。走進大廳後,我驚訝地發現,這裡竟然聚集了大約四百多個小朋友,而且大多數都是女孩子,隻有十來個男孩。當我繞開他們,走到最裡麵的房間時,卻發現那扇門緊緊關閉著。於是,我上前詢問一個看起來大約十五六歲的小姑娘:“你們在這裡乾什麼呢?”她麵無表情地回答道:“等雪姐擺脫痛苦,早日解脫。”我有些摸不著頭腦,繼續追問:“擺脫什麼痛苦?是不是有人逼迫你們做一些你們不願意的事情?”這時,女孩抬起頭來,看著我說:“不是的,是我們自己太痛苦了。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們的身體會越來越痛苦。今天,雪姐實在無法忍受這種痛苦,所以讓玲姐她們幫忙解脫。”聽到這裡,我急忙回應道:“我學過醫術,或許可以幫上忙!”
“沒用的,我們找了很多的醫生都沒用,我們就是拿藥當飯吃都緩解不了我們身上的痛苦。”女孩一臉絕望地說道。
聽完這句話後,我突然意識到事情可能沒那麼簡單。於是,我決定運用巫醫傳承中的望氣之術去觀察這個女孩。結果讓我驚訝不已——原來她竟是罕見的五行之一的純木之體!這種體質意味著上天賜予了她一個絕佳的修煉木之功法的載體,但與此同時,如果沒有相應的功法輔助,她將無法活到20歲。
我緊接著轉身查看了其他的孩子,發現他們也都擁有著五行之一的極高載體。這一刻,我終於理解了女孩之前說的話。
我轉身走向那扇門,並用力推開它,卻發現門是從裡麵反鎖的。於是,我輕輕敲了敲門。
不一會兒,門緩緩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位二十來歲、絕美動人且帶有病態的女子。她皺起眉頭,不悅地開口問道:“你是誰?有什麼事嗎?”
我急忙回答道:“你們的病我可以治療,請相信我。”
女子狐疑地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懷疑和警惕。我堅定地點頭,表示我說的都是真話。她轉過身去,似乎在與其他女子交流,征求她們的意見。就在這時,病床上的女子發出一陣極度痛苦的呻吟聲:“讓他來看看吧,也許他真的有辦法。就算把我當作實驗品也好,隻要能為大家找到一條活路……”我默默地走到病床前,先運用望氣之術仔細觀察,然後輕輕地握住她的手開始把脈。剛一接觸到她的手臂,我便感覺到一股刺骨的寒意,心中明白這是水之載體即將徹底爆發的征兆。我毫不猶豫地淩空一指,用靈氣暫時封鎖住她的奇經八脈,暫時讓她脫離了危險。隨著我的動作,她的臉色逐漸舒展,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向我道謝:“謝謝你!”我輕聲回答:“你現在的情況已經非常嚴重,到了最後的階段。但我剛剛封住了你的經脈,暫時阻止了寒毒對你生命的威脅。請稍等一下,讓我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說完,我陷入沉思,思考著如何應對眼前的困境。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巫醫傳承、神農藥典和金丹大道功法裡的道家法術以及奇門遁甲等內容,但並沒有找到任何關於五行反噬的記載。最終,我在五行老祖的五行功法最後的土之功法中有了一些發現。
這段文字提到:“凡體修煉五行功法,可單獨修煉五行之一功法,煉到極致也可成就混元。然而,如果沒有對應的功法修煉,則需要通過男女交合來吸取對方體內的五行之力進入自己體內,然後運轉一周後再送回對方體內,以達到卸力功效並輔助對方修煉功法。當境界突破到地仙時,便可自行運轉,不在需轉換。如有五行功法也可先行突破到築基期就可以自行運轉功法修煉。”
這讓我感到有些驚訝和困惑,因為這些內容與我之前所了解的修煉方法有所不同。不過,既然已經找到了相關線索,我決定繼續深入研究,看看是否能從中獲得更多有用的信息。畢竟,對於這種神秘而古老的修煉法門,我還需要更多的時間去理解和探索。同時,我也期待著能夠找到其他更有效的解決辦法,以避免被五行反噬所困擾。
我研究了一會,發現隻有這一種辦法,讓我也感到很沮喪,我又用先天八卦推演了一遍,發現目前為止這是最好的辦法,也是唯一的辦法,如果是外麵那些小一點的孩子,還可以通過教導他們修煉,到達築基期後,我可以在傳授她們對應的五行功法,現在床上躺著的這位已經太晚了,如果我突破到大乘期或者我有丹藥或許可以強行助她突破築基期再開始修煉也是可以的,可我隻是元嬰期。我想到這裡也很糾結,就一直在那裡踱步。
這時床上躺著的女子開口說道:其實你不必為難,我知道這病無藥可治。你讓我現在減輕痛苦我已經很感激你了。
我這時轉頭看著她說道:你的這‘病’有治,隻是你拖延的時間太長了,就是治起來有些難以啟齒我越說聲音越低。最後我自己都聽不見我說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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