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逆……子。”韓康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是置整個家族於不顧,我要宰了你。”韓康紅著眼睛,說完拿出法器就要上去宰了韓商言的架勢。不過逍道子終究是於心不忍,轉身將韓康攔住,“算了,都已經發生了,沒必要再做無謂的事。”
不過一旁的文山卻是露出嘲諷神色,對於搖搖欲墜的金耀皇朝來說,韓商言的神助攻無異於雪中送炭啊,就這件事,絕對可以讓孤寒帝國灰頭土臉,他就是拚著撕破臉也要將韓康拉下水,至少也得撕下一塊肉。
就連逆天風和天機子都帶著玩味的語氣道:“韓王,你倒是養了個好女兒啊,難不成你是準備左右逢源兩頭都拿,哈哈哈哈。”
韓康看了一眼哈哈大笑的逆天風,內心的怒火熊熊燃燒,不過自知理虧的他隻得強行壓製,“是非公正自有使者大人定論,你還是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否則,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逆天風舔了舔舌頭,哈哈大笑,“對我不客氣,連自保都困難了,哪來的底氣。”說完直接無視韓康,抬頭望向上方。
韓商言的力量畢竟太過弱小,現在的江維,即便沒有了天火九千大陣的加持,那也是真正的偽皇,隨意一劍,都不是韓商言能夠抵擋的。然而她的出現卻是非常及時,雖然隻抵擋了片刻,但就是這片刻,為龍爺逃跑爭取了時間。龍爺趁機一把將**悅和壁爺吞入腹中,隨後龍爪將虛空撕裂一道縫隙,硬生生扛住虛空風暴鑽了進去。
與此同時一聲巨響,機械戰士瞬間化作碎片,韓商言直接被震飛,一道道白光穿透身體,生機極速流逝。不過就在此時,一隻龍爪探出,一把抓住韓商言,隨後一同消失在破碎的虛空中。
這一切發生在一瞬間,完全超出了江維和眾修士的想象,尤其是白星混絕,更是不敢相信,明明已經到嘴裡,轉眼間竟然搞丟了。最讓他們難以置信的是,這修為低下的巨龍竟然能夠抗住虛空風暴的絞殺。要知道,虛空那可是高位皇的專屬,即便是中位聖皇也隻能勉強在虛空風暴中待上片刻,因為裡麵的狂暴力量,根本不是一般**能夠承受的。
天空已經歸於平靜,然而眾人依舊死死望著龍爺消失的地方。“怎……怎麼回事?”白星混沌震驚的問道。
江維板著臉,氣得手裡的劍都在顫抖,隨後啊的一聲怒吼,手裡長劍對著虛空合攏處瘋狂揮出。良久,他才惡狠狠說道:“立馬讓所有人找,東北方向方圓百萬裡內,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將他們找出來,他們絕對不可能在裡麵待多久,一定會出來,快,給我快去。”
望著歇斯底裡怒吼的江維,白星混絕自然不敢耽擱,**悅逃了,那麼他們就會隨時麵臨一個有機會成為聖皇的修士的追殺,下一次見麵,估計死的就是他們,所以也對著下麵一眾修士怒吼道:“還不快去,你們都想死嗎!”
頓時,大家根本顧不得傷勢,也顧不得收拾和清點損失,立馬開始投入找人的任務中去,隨著各種命令的下達,整個大域能動員的人都被他們發動起來,所有勢力在短時間就收到了**悅的畫像和一條消息:尋找一位少年修士和一條黑龍,見到格殺勿論。
整個大域震動,各種亂七八糟的謠言紛飛,不少修士更是成群結隊開赴金耀皇城東北,都想著抓住**悅的美夢,因為金耀皇朝和孤寒帝國聯合發布告示,誰能提供線索,封郡王;誰能殺死,除了郡王外還隨時可以去外域修煉。要知道,兩朝聯合發布告示,這還是這麼多年頭一次,可想而知,這個誘惑有多大。
此刻,黑界總部,幽暗的燈光下,天王身邊站著一道身影,“他們到哪裡了。”天王問道
身影抬頭看向虛空,“消失在東南方向三十萬裡處,這是我能看到的極限。”天王點了點頭,“讓衝鋒隊出發吧,切記不要暴露了。”身影有些詫異,雖然對於天王他是無條件相信,不過這件事要是傳出去或者一旦被白星混絕察覺,黑界絕對會遭遇滅頂之災。“確定是所有嗎?這麼重大的決定,是否需要請示大祭司?”聲影有些擔心的問道。
“不必了,我會單獨向大祭司說明。”隨後他就轉身離開,“讓所有人都去吧,人少了起不了浪花。”
一直不喜歡說話和沉著冷靜的身影,此刻內心都不淡定了。衝鋒隊是黑界的底牌,更是保衛總部安全的核心力量,每一位都是精挑細選,如此多人出動,注定又有多少人有去無回……
在距離金耀皇城三十五萬裡的地方,突然虛空破開一個洞,一條黑龍從天而降,直接砸在一條巨大的河裡,頓時整個河麵就被鮮血染紅。
此刻的龍爺,已經受了極其嚴重的傷,尾巴斷裂,虛空風暴更是讓他身體數十道傷口,每個傷口都是深入骨髓,龍血基本流儘。此時的他強忍著最後一口氣,向著最深處遊去,最後吐出**悅後,暈倒在一個沒有被水淹沒的石洞裡。
不知道過了許久,平躺在沙地裡的**悅緩緩醒來,渾身劇烈的疼痛讓他翻個身都如萬刀紮一般。“我這是在哪裡?”**悅自言自語,隨後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周圍,隻見數十丈高的洞頂映入眼簾,上麵發光的石頭讓他可以看清周圍一切。隨後他轉過頭,一條一尺來長的黑色小蛇躺在他的身旁,不遠處,倒著一個女子。
**悅忍著劇痛站了起來,隻感覺頭腦如千斤重一般搖搖晃晃,直到站了許久,他才穩住身體。隨即一步一休息的來到女子旁,“韓商言?”**悅大驚,“她怎麼會在這裡。”隨後不斷回憶,但是隻知道自己被辰龍偷襲的事情,之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想到辰龍,他眼睛不由得流出寒光,回憶所有的一切,罪魁禍首就是他,沒有辰龍,他怎麼會走到這步。
“咳咳……”**悅乾咳幾聲,用手摸了摸韓商言,還有呼吸,隻是很微弱,**悅將她翻了一個身,隻見韓商言的胸口有一個大洞,就連心臟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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