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後院。
趙平安正穩穩盤坐在盤官司地基之上,看不出絲毫緊張,他雙眼看著手中,而手中正拿著一本記錄薑彩泥!
“薑彩泥,大夏西北人,生於富足家庭,家中兩女一子,排行第二,因父母重男輕女,不得父母恩寵。。”
“又因父母為了生出兒子,故自幼被送往以偏遠農戶家寄養。”
關於這段。
趙平安有所了解,雖然他沒有經曆過,但孩子被寄養的情況並非偶然,大夏有很多類似案件。
隻不過,正常情況都是送到親屬家寄養,為什麼要送給農戶?
難道她父母家沒有其他親屬?
趙平安沒計較這些,繼續看著。
“農戶開始對薑彩泥還算疼愛,卻因農戶妻子誕下一子,要把她送回薑家,卻始終無法聯係,故而態度轉變,非打即罵,吃不飽、穿不暖。”
非打即罵?
吃不飽、穿不暖?
趙平安心頭以痛,外人看來可能隻是寥寥十個字,可他看到的卻是一個悲慘至極的童年。
“薑彩泥自幼聰慧,雖在家務農,卻被村中老先生看重,時常教導,三歲背古詩三百首、六歲精通大夏曆史、九歲辨彆漫天星辰,十二歲熟知大夏山川、河流、地理走勢。”
確實很聰明。
趙平安仔細想想自己十二歲時,貌似也不差。
隻不過糟老頭子是九玄門掌門,而教薑彩泥的隻是一個老先生。
所以從這個角度而言,她好像更厲害一點。
“十三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