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是充話費送的。
誰都不心疼他!
不過,好在他解決了司宴和顧唯煙之間的事情,這頓打挨的也值。
否則兩千萬啊,顧唯煙如果進不了司家的門,那他就得還她錢,他去哪裡弄那麼多錢。
可如果顧唯煙成了他大嫂,這件事就不一樣了,都是一家人,還分什麼你我。
砰
就在司南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舒適的姿勢,打算睡一覺的時候,房間的門砰的一聲被人大力推開了。
司南身子本能一彈,“敲門會不會,家裡的規矩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
“小兔崽子,”司然氣結,但看到司南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又不忍心再苛責他。
“吃飯!”
司然端著托盤走進屋,上麵放著豐盛的早餐,大概十幾種,盤子很小,全部都是一人份。
司南拉了拉被子,昨天晚上因為身上疼,他把睡衣都脫了。
“你先出去,我沒穿衣服!”
司然,“呦,還知道害臊,你小時候光著屁股滿屋子跑的時候怎麼不嫌害臊。”
“那能一樣嗎?”
“行了,你穿不穿衣服我也不看,”司然目不斜視的坐在床前,拿著筷子夾起一塊雞蛋餅遞到司南的嘴邊,哄道。
“你裹緊了,今天,作為家裡唯一一朵貌美似玉的鮮花,親自喂你吃飯行不行?”
司南裹著被子嘶嘶哈哈的坐直身子,哼道。
“你要是鮮花,牛都不敢拉屎了,彆以為你討好我,我就會原諒你。”
“你還沒完了是不是,”司然伸手點了一下司南的腦門,“你不犯渾,爸媽會揍你嗎?我和大哥會揍你嗎?凡事多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司南瞪了她一眼,沒再繼續反駁。
他下藥是他不對,但那個老頭兒太固執了,而且說一不二,認定的事八匹馬都拉不回來。
他不用這個方法拖住他的腳步,他大哥怎麼有機會去慈善晚會宴會廳?
司宴不去,那顧唯煙怎麼辦?
他都答應她了,總不能食言吧。
司然歎了一口氣,打歸打,但自個的弟弟,該疼還得疼。
“這早餐都是我親手做的,賞個麵子吃幾口行不行?”
司南撇了一眼桌子上的托盤,毫不客氣的揭穿道,“這不是門外隆盛齋的早餐嗎?就你那兩下子,你燒水都費勁,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愛吃不吃,慣的你,”司然一聽,端著托盤就要走,“爸說了,三天不準你出門,餓你三天,家裡的飯也沒你的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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