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去！”
“是，小姐。”
司南默默的站起身，剛邁開腿，下一秒又被一股大力扯了回來。
“坐好！”
司南用眼角餘光掃了顧唯煙一眼，屁股悄悄往後挪了挪。
顧唯煙順勢抓住司南的手，十指相扣，輕輕的握住。
司南手指輕輕顫了一下，本能的想要抽離，轉念一想，又突然放下了戒備。
這個女人不怕符紙，不怕狗血，看來，她並不是鬼，既然不是鬼，那他可就不怕了。
顧唯煙見人安靜下來，唇角輕輕的勾了勾。
“你今天想乾什麼？是想讓我灰飛煙滅嗎？你就這麼恨我？”
司南一愣，“這跟恨有什麼關係？這叫伸張正義，人人有責！”
顧唯煙看著司南，語氣淡漠，聽不出什麼情緒。
“所以，在我表現了一些非常人所不能及的事情之後，你第一反應就是把我當作了女鬼，而不是女神？”
女神？
司南的喉結不自覺的滾動了一下。
“有……有一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那就不要講了！”
“可不說出來，我心裡難受！”
顧唯煙臉色沉了沉，直覺告訴她，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但她還是允許司南說了出來。
“說！”
司南沉默了兩秒，隨後一本正經道，“你看起來不像女神，像女神經！”
顧唯煙一聽，一把扯過司南的身子扣進懷裡，低頭在他的嘴上咬了一口。
“小嘴兒這麼毒，就該給你咬下來。”
“嘶～”司南倒吸了一口涼氣，“是你讓我說的，忠言逆耳，我說的都是實話。”
“長腦子了嗎？”顧唯煙伸手在司南的腦門上彈了一下，也不知道是該氣他口無遮攔，還是該讚賞他太過真實。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看上的，不就是他那猶如白紙一樣的單純乾淨嗎？
當然了，外表還是要排在第一位的。
她的小奶狗，是這個世界上長的最好看的人。
看著司南那張乾淨帥氣的麵容，顧唯煙又稀罕地將他摁在沙發上，胡亂的親了一氣。
“現在還認為我是女鬼嗎？”
司南的氣息有些紊亂。
其實從顧唯煙不懼怕符紙和狗血的時候，他就已經排除了她是女鬼的可能。
隻是她那來無影去無蹤的本事，又要怎麼解釋？
難道，她真的是九天之上的仙女？
司南抬眼看著顧唯煙，越看越覺得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