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司南,秦牧也從小一起長大,好到同穿一條褲子,後來有一天,他們的隊伍裡突然出現了一個女孩子,就是馬依依。
當時她穿著小公主裙,小臉圓乎乎的,打扮的跟個白雪公主似的,他一下子就喜歡上了。
小時候的喜歡,隻是把她當妹妹,可是長大以後他發現,這個女孩子在他的心裡已經有了不可取代的位置。
他喜歡她,可是她的心裡都是她的“南哥哥”,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懶得分給他,隻有她在“南哥哥”麵前受了氣,他才有機會哄一哄傷心流淚的她。
司南一聽,就知道程放肯定遇上了馬依依,又帶著她去玩了。
“今天我可沒惹她。”
“是是是,不是你,是我?”程放無語,心道,除了你小子,還有誰能讓馬依依這麼傷心?
但是這件事情他又不能明目張膽的怪罪司南。
畢竟他的兄弟他了解,司南是真的不喜歡馬依依,更不會娶她當媳婦兒。
這麼多年,一直都是馬依依剃頭挑子一頭熱。
就跟他一樣,他喜歡馬依依,馬依依喜歡司南,但是他卻不會和馬依依一樣,一棵樹上吊死。
既然得不到,那他為什麼不能放棄這朵花,去追尋整片森林呢。
“先掛了吧,我改天再過去找你!”
“重色輕友的家夥,”司南罵了一句,隨口說道,“半個月之內彆過來找我,我要出門辦點事。”
掛斷了電話,傅修林正好走進操作間。
司南揉了揉後脖頸,隨手拿過桌上的筆記本,開始了傾聽長篇大論的準備。
而經過馬依依和馬城城這麼一攪和,他心裡也早就把厲靳東找孫子的事情拋到了九霄雲外。
“爺爺,以前怎麼沒聽您提起過,這雕刻還有這麼多理論知識呢?”
這幾天寫字寫的他手都麻了。
而傅修林又秉承“好記性不如爛筆頭”的理論,堅決不讓他用筆記本電腦,更不讓他錄音。
他這幾天寫的字,都趕上他在國外幾年寫的字了。
傅修林脫下外套搭在椅子上,用眼角餘光掃了司南一眼,“這就煩了,那你還學什麼?”
“我怎麼會煩呢?”司南翻開厚重的筆記本,歎聲道,“我隻是在感慨,想學好一樣東西,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傅修林不置可否,“所謂匠心,就是要精益求精,時刻不忘本心,你這小鬼有天賦,也懂得堅持,就是缺少一點耐心。”
褒大於貶,司南心裡還是很高興的,“爺爺放心,以後我一定會把您的雕刻手藝發揚光大。”
傅修林坐在椅子上,伸手撫了撫胡須,“嗯,傳承才是重中之重,如果有一天這門手藝失傳,那才是木雕界的悲哀啊。”
司南一聽,頓時覺得自己身上肩負的責任重大。
隻是他隻喜歡做骨灰盒,這讓他有點汗顏。
“爺爺,為什麼您不多收幾個徒弟?”
傅修林,“隨緣,並不是每個人都適合做這一行的,有天賦的人更是鳳毛麟角,我老頭子年紀大了,帶不動那麼多徒弟,有你一個就夠了。”
司南若有所思,腦子裡突然想到了馬城城。
他能看的出來,那個小子就跟當年的他一樣,是真的喜歡這種東西。
“爺爺,那我可以收徒弟嗎?”
傅修林拿著手邊的木棍,在司南的頭上敲了一下,不重,但警告意味濃重。
“你自己都是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還想著收徒弟?不能精益求精就是誤人子弟,把昨天我教給你的知識點再背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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