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配合顧清歡,顧唯煙連夜製定了一係列的計劃,其中包括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又該給顧懷文透露什麼樣的信息。
司南聽得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暈染著激動,隨後因為太過亢奮,被顧唯煙拽著胡鬨了兩個多小時。
第二天一早,司南睜開眼睛第一件事,就是在腦子裡幻想了一下顧懷文敗北後惱羞成怒的樣子。
“夫妻同心,其利斷金,顧懷文想跟我們鬥,他還嫩了點兒。”
顧唯煙笑著在司南的腦門上彈了一下。
“他的年紀比你大了將近三倍,是他嫩還是你嫩?”
“我說的是夫妻同心的問題,”司南抱著顧唯煙,用腦門在她胸前的柔軟上蹭了蹭,抗議道。
“還有,以後彆老彈我腦門兒,我這麼聰明的腦袋,都要被你彈傻了!”
顧唯煙笑著在司南的頭發上揉了揉,“不彈腦門兒,那要彈哪兒?”
司南抬起頭看了看顧唯煙,越琢磨越覺得她話裡有話。
“姐姐,你是不是又在動什麼壞心思?”
顧唯煙垂眼,眼底微波流動,“我隻是隨口一說,這麼會曲解我的意思,你又在動什麼壞心思?”
司南被她看的有些發怵,這個玩笑他就不該開。
顧唯煙的意思他太熟悉了,這根本就不是邀歡的信號,這是要霸王硬上弓的前兆啊。
昨天晚上胡鬨了兩個多小時,他可不能再輸出了,他得好好保養自己,爭取讓自己經久不衰。
“哦,隨口一說啊,我琢磨了一下,的確是字麵意思,姐姐,時間不早了,我們快起床吧!
我還得去跟顧懷文飆演技呢,等這件事兒成了,你好歹也得給我頒一個奧斯卡最佳男影帝獎。”
見司南想跑,顧唯煙快速伸手摟住他的腰,又將他勾了回來。
“話都沒有說清楚,你往哪裡跑?說,你剛才到底想到哪裡去了?”
司南沒有穿睡衣,顧唯煙的手又涼又有力,勾得他腰有些癢。
“我沒多想,姐姐,為了你以後的幸福生活,你得克製一下你自己。
喬老說我腎不太好,每天不能超過三回。”
顧唯煙在司南臉上親了親,“都說了每天三次,那你是不是該把前幾天欠我的補回來。”
看著顧唯煙如饑似渴的樣子,司南沉默了一會兒。
“姐姐,你是不是謊報年齡了?”
顧唯煙愣了一瞬,司南的腦回路清奇,屬於東一榔頭,西一棒槌,很多時候她都無法跟上他的節奏。
“什麼意思?”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才23歲,怎麼就如狼似虎了?”
司南看著顧唯煙,眼神中的認真和口中說出來的話莫名有點違和。
顧唯煙眯著眼睛捏了捏司南的下巴,“你是不是對老虎有什麼誤解?老虎可是會吃人的,既然你這麼喜歡老虎,那今天不給你表演一個老虎吃人,豈不是掃了你的幸?”
“我沒幸,我開玩笑的,姐姐,彆親這兒……哈哈哈……癢……”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