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李九齡大喝一聲,用力一扯,套在脖子上的枷鎖紋絲不動。
李九齡瞪大眼睛心裡想著,端木轍老登不僅把自己的真氣封印了,連力量也一起封了,現在他看起來就是一個凡人。
李九齡心裡苦啊,看著遠方心裡呼喚著,逍遙你快點回來。
那個士兵看著李九齡想掙脫枷鎖的樣子,哈哈哈笑道:“你生氣的樣子就是抖了一下身子,彆人不知道以為你尿褲子了呢,哈哈哈。”
隨後,周圍士兵跟著一起哄堂大笑。
“官爺,我剛剛鬨著玩的呢,我會觀星望鬥,測吉避凶,卜卦相術,風水堪輿,還會一點醫術,要不要貧道替你們測上一卦,家中是否有人生病或者邪祟入體我都可以看。”
其中有一位士兵聽到李九齡的話,並沒有跟著一起笑,而是蹙眉思索著。
那帶頭嘲笑的士兵不耐煩地狠狠推了一把李九齡,大聲說道:“快走,彆在這兒廢話了。
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嗎?怎麼沒算到自己今天會有這牢獄之災呢?”
李九齡心中滿是苦澀,他確實怎麼也沒想到,自從自己踏上修行之路後,來到這凡間要吃的第一頓飯竟然是牢飯。
沒過多久,李九齡就被士兵們粗魯地抓進了牢房之中。
獄卒動作粗暴地解開他脖子上的枷鎖,猛地將他往牢房裡一推,嘴裡嘟囔著說道:“在我們徹底查明你的底細之前,你就老老實實地在這兒待著吧。”
在牢房裡,和李九齡待在同一間牢房的幾個人,他們望著李九齡那身獨特的道士裝扮,開始偷偷地小聲議論起來。
其中一人小聲嘀咕道:“這些士兵也真是的,怎麼連道士都敢抓。”
另一個人則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哼,我看啊,看這個人這麼年輕的樣子,八成是個裝道士騙吃騙喝的。”
李九齡的耳朵很靈,他聽到這話後,伸手指著那個人說道:“你這麼說話可就很難聽了。
什麼叫騙吃騙喝?我都還沒開始騙!”
那個人卻完全不理會李九齡的辯解,反而對著其他獄友笑著說道:“你們看,我就說我猜中了吧,果然是個假道士,就想著騙吃騙喝。”
李九齡實在懶得和這些凡人計較,他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而向他們詢問道:“這裡的牢飯味道怎麼樣?好吃不?”
其中一個獄友驚訝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是有多餓啊?這裡是牢房,牢飯能好吃到哪裡去。”
李九齡沒有再理會他們的話,他的目光落在了正在牢房外不遠處喝酒的一位年紀偏大的獄卒身上。
微微皺了皺眉頭,開口說道:“大叔,你印堂發黑,我看你今晚有血光之災啊,晚上回家的時候可要千萬小心點兒。”
那獄卒聽到李九齡的話,以為是在詛咒他,頓時火冒三丈,重重地放下酒碗,大聲喝道:“你這個臭道士,你剛才說什麼?你再敢亂說,信不信老子用皮鞭狠狠地抽死你!”
然而,李九齡卻是一臉淡然,絲毫不為這威脅所動,他微微抬起頭,目光平靜地看著那獄卒,繼續說道:“你彆不信,我這是在救你,你一定要記住了,生門在西。”
旁邊的另一位獄卒見狀,趕忙過來拉住那發怒的獄卒,勸阻道:“彆生氣了,彆和這道士一般見識,來,咱們繼續喝酒。”
半夜三更,夜色如濃墨般漆黑。那位獄卒大叔醉醺醺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他的腳步有些踉蹌,身體搖搖晃晃的。
在那寂靜的屋頂之上,有一道神秘的目光,宛如銳利的寒芒,一直緊緊地盯著他的身影。
當他拐進一條狹窄的胡同裡時,突然聽到了一種奇怪的聲音。
那聲音仿佛是野獸在憤怒地吼叫,沉悶而又恐怖。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讓他瞬間醉意全消,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驚慌失措地環顧著四周。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如鬼魅般從屋頂上竄了下來。
那黑影披頭散發,長長的頭發遮擋住了臉部,看不清其麵容。
隻見它張開血盆大口,露出了猙獰的獠牙,迫不及待地想要咬住獄卒的脖子。
獄卒被這恐怖的景象嚇得魂飛魄散,但求生的本能讓他迅速反應過來,他慌亂地拔出身上的佩刀,將佩刀擋在自己的脖頸前。
隻聽“哢嚓”一聲巨響,那怪物的力量大得驚人,長刀竟然被它一口咬成了兩節。
獄卒雖然躲過了致命的一擊,但那怪物的兩隻利爪卻狠狠地抓在了他的兩個肩膀上。
頓時,獄卒的肩膀被抓得血肉模糊,鮮血如泉水般汩汩地流了出來。
獄卒疼得大聲呼喊:“救命啊!有妖怪啊!”他一邊拚命地跑著,一邊聲嘶力竭地呼喊著。
然而,附近的平民聽到這恐怖的呼喊聲,都嚇得渾身發抖,他們急忙將自家的房屋關得嚴嚴實實的,沒有一個人敢出去幫忙。
在這絕望的時刻,獄卒突然想起了之前李九齡對他說的話:“生門在西,對了,往西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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