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神鋒四傑攜著昏迷不醒的錢多多與重傷未愈的盧燼鴻抵達了劍宗弟子所在之處。
周深等人瞧見這般情形,急忙上前,小心翼翼地將兩人安置妥當,並安排擅長療傷的白敏和夏玲玲負責照料
眾多弟子陸續朝著鎮妖碑方向彙聚而來。
原本劍宗弟子有一百八十多人,可曆經諸多變故,如今算上周深和李九齡等,僅剩下四十餘人。
金衣鎮靈劍傀高聲說道:“人已到齊,現在我便宣布規則。”
悟道峰上的邊驍龍四人聽聞,臉色驟變,皆露出驚色。
邊驍龍中斷修煉,起身怒喝道:“我們尚未到場,怎可算人已到齊?”
言罷,四人迅速禦劍衝向鎮妖碑。
人還在半空,隻聞其高聲呼喊:“且慢!我們還未抵達,為何要提前宣讀規則?”
九尊鎮靈劍傀冷冷地瞥向鎮龍觀四人,眼神中滿是輕蔑與漠視。
片刻之後,便不再理會,再次閉目養神。
金衣鎮靈劍傀則用低沉而冰冷的聲音回應道:“我已說過,人……已然到齊。
至於你們,哼,算不算人,自己心裡有數。”
邊驍龍乍聞金衣鎮靈劍傀所言,恰似遭寒霜突襲,神色瞬間僵住。
雙唇微微顫抖,好半晌才艱難地吐出一個“你……”字,那聲音仿佛被噎在喉間,充滿了不甘與憤懣。
金衣鎮靈劍傀身姿挺拔,器宇軒昂,洪鐘般的聲音響徹四方:“鎮妖碑之排名盛戰,唯鮮活生命可踏入其中,逝者亡魂,休得妄圖染指!”
言罷,雙眸如炬,那目光似鋒利刀刃,一寸一寸地剮過邊驍龍四人,“爾等既已淪為亡者之軀,被人操控,便莫要再做這等癡心妄想之事!”
鎮龍觀四人仿若被驚雷貫頂,刹那間如夢初醒。
此刻在世人的眼中,他們早已不是往昔鮮活的修道者,而是被巫族操縱的傀儡木偶,與那冰冷的死人無異。
僅僅靠著六道惡印的神秘力量,才勉強維持著靈魂不滅。
房無名臉色陰沉得仿若能滴出水來,牙關緊咬,切齒說道:“既已被排除在生人範疇之外,那鎮妖碑的禁武規約,又與我等有何乾係?何必受其束縛!”
金衣鎮靈劍傀聞之冷哼一聲,那氣勢仿若君臨天下,威嚴四溢:“劍塚之地,禁武之令高懸,無論生者死者,皆需謹遵!
若有違抗者,定教其在頃刻間灰飛煙滅!爾等若心存僥幸,不妨一試。”
林瑜心急如焚,額間冷汗直冒,暗中施展密語傳音之術:“吾等如今無法參與排名之戰,更難以踏入鎮妖碑內那神秘莫測的空間。
如此一來,那關乎重大的封印之匙又該如何謀取?這可如何是好?”
四人目光交彙,刹那間心意相通,皆齊齊望向那昏迷不醒的禹晉霄。
他們心底皆如明鏡一般,深知若要開啟鎮妖碑內部空間,解開其中隱秘,關鍵之處全係於禹晉霄這一人之身。
劍宗一名弟子怒發衝冠,恰似被點燃的火藥桶,指著邊驍龍大罵道:“你們四個畜生給我聽好了,鎮靈劍傀已有明令,速速滾離此地!
此處絕不容許你們這些惡魔般的存在玷汙!”其餘弟子也紛紛響應,呐喊聲如洶湧浪潮,排山倒海般響起。
邊驍龍雙眼圓睜,血絲密布,怒視著那些叫嚷的弟子:“你們這般張狂,簡直是自尋死路!
待排名戰落下帷幕,便是你們的死期!
今日這筆賬,我暫且記下,咱們走著瞧!”
言畢,他長袖一揮,帶著其餘三人,在眾人那如刀似箭的怒目注視下,悻悻然轉身離去。
眾弟子見邊驍龍四人如喪家之犬般狼狽離去,頓時爆發出一陣山呼海嘯般的歡呼。
“肅靜!”金衣鎮靈劍傀雙眸之中精芒暴射,猶如實質的目光橫掃全場。
威嚴之聲仿若攜帶著萬鈞之力,如洪鐘大呂驟然炸響,“我將宣讀鎮妖碑排名戰之規則,眾人皆需凝神聆聽,不得有絲毫懈怠。”
此語一出,仿若有一種無形的威壓彌漫開來,原本喧鬨至極的場麵瞬間安靜得如同死寂一般,哪怕是一根針掉落於地,都能清晰可聞。
金衣鎮靈劍傀昂首闊步,器宇軒昂,聲若雷霆地宣告:“鎮妖碑排名戰,將於一月之後,在這劍塚之中盛大開啟。
此月之期,你們需以無畏之勇,不懈地向我等鎮靈劍傀發起挑戰。
於挑戰之進程中,務必要全神貫注,悉心研習劍傀所施展之精妙絕倫、變化無窮的劍招。
待排名戰正式開啟之日,僅限以在這一月間從劍傀身上所學之劍招相互切磋較藝、一決雌雄,倘若有誰敢違背此規則,即刻便會被判定為落敗,逐出賽場。
每場比試若能僥幸獲勝,皆可獲相應劍傀所蘊含的屬性劍意之灌注洗禮,此乃提升自身實力的絕佳契機。
往昔之慣例,乃是躋身前十之人,方可踏入鎮妖碑內部空間,去角逐那至高無上的魁首殊榮。
然現今劍塚之內,因種種變故,弟子僅餘數四十有餘,故而此次排名戰之規則有所變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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