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比試可以用‘天崩地裂’來形容。
首先,血仇施展出《血靈煞刀》,其威勢和效果與之前的比試截然不同,就好像他也進階到化神期一樣。
然而,即便如此,華虛真人也能從容應對,甚至找出了幾處破綻。
“華虛道友果然不凡。竟然能找出弟弟的破綻。”血薔感歎道。
“以柔克剛,被華虛道友演繹得淋漓儘致。就算你我也是難以攻破。”原香說。
“話雖如此,但我感覺弟弟是故意為之。就好像”
“想要突破自己的瓶頸。”
“對,正是如此。”
意識到聲音來自身後,血薔等人紛紛回頭觀望,卻看到岑夫人笑盈盈的臉龐。
“你們為何現在才來?”
“因為準備衣飾,稍晚了一些。”
經過提醒,周圍的修士才看向她們的著裝。
下一刻,倒吸冷氣的聲音此起彼伏,緩緩回蕩。
“嗯?有何不妥?”岑夫人問。
“不是。你們確定你的穿著能稱為‘衣服’?”血薔反問道。
“難道不是嗎?”
岑夫人扯了扯胸前的麻衣粗布,再摸了摸脖頸的鐵項圈,然後抬起腿,抖了抖腳腕的鐵鏈。
“我等賤婢行刺夫君,此等懲罰理所應當。”
聞言,周圍的視線不自覺地看向普濟禪師。
卻見他的麵色青一陣白一陣,好不精彩。
但他卻無法嗬斥,更不可能阻止。
畢竟,他一旦有所動作,便將坐實主謀的罪名。
“你們”血毒魔尊抬起手,有些欲言又止。
“請老祖放心,我等賤婢懂得規矩,馬上跪地服侍。”
“沒有。老夫從未講過。”
血毒魔尊很是無奈地擺了擺手,再看向蒼芸:“芸兒,你家的事情,你來解決吧。老夫實在無能為力。”
“知道了,爺爺。”
蒼芸苦笑一聲,然後看向岑夫人一行人。
除去岑夫人的滿臉欣喜和阮青蓉的不以為意,其他的女修皆是羞愧難當,恨不得當場消失。
“懲罰一事,妾身聽聞夫君提及。但諸位的做法實在不妥。”
“大夫人,妾身的做法有何不妥?”岑夫人問。
“很簡單。你們都是夫君的侍妾,讓侍妾身帶枷鎖,恐影響夫君的品性。所以,還是早早摘除吧。”
“不不不。沒有枷鎖何以稱為懲罰?”
“那請問岑夫人,夫君為何助你進階化神期?”
“打手?護衛?馬前卒?先頭兵?”
“都不是。是雙修鼎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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