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上樓梯,問:“他在哪?”
“你要是能越過荊棘,或許能看見他,要是你慢了,或許隻能看見一具屍體了。”她把我推下樓梯,顧不上疼痛,我爬起來就往外跑。
“喂,方向反了,在王宮的花園裡。”她叫住我,給我指了一個方向。
後廳裡,隻剩下林念和瑪琳菲森。
一枝藤蔓給我帶路,帶我來到了花園,原本應該生機勃勃的花園現在變成了一座雪白的廢墟,各個角落都被荊棘覆蓋,像是被一副堅硬的盔甲包裹。
我伸手碰了一下,嘶,好疼。
猶豫了兩秒,我抓住了荊棘,用力朝旁邊一扯,連同我手掌的皮膚一起扯到了旁邊。
好像也沒有很疼。
等我走到花園的中央,我的身上早就已經成了傷痕的天下了。
陳歌躺在雪地上,很安詳。
死了?
“陳歌?”我叫他,沒有回應。
我搖了搖他,“陳歌,陳歌?”
“彆這樣……彆走……彆走!”他睜開眼,從我懷裡掙脫開來,向著荊棘更深處跑去,“啊!”還沒跑兩步,他就摔在地上,開始在地上打滾。
我想起那個詛咒,上去抱住了他,通過他的眼睛,我看見他身上的火焰。“我什麼也看不見,彆害怕,沒事的,聽我的,彆去想那些!”
“不!啊啊啊啊啊啊!我不想死,求求你,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要死!”他的瘋狂程度不亞於上官顥。
他一口咬在我的手上,我顫抖著,依舊沒有鬆手,直到他到嘴裡開始滲出血液,我才反應過來,他把我咬破了。
“沒有火,什麼都沒有。”
他恢複了一點理智,抬頭看向我,“彆走……”
我不知道他在和誰說話,但現在,我默認是在和我,“不會走的。”
“真的嗎?”
“嗯。”
他漸漸地安靜下來,呼吸聲也變得均勻,“彆走,栗子。”
栗子嗎?
我眼底升起一股不明的神色,怪不得之前不願意提起他,可能對他來說,真的很重要吧。
“我怎麼了?”他正常了。
“沒事,做了一個夢而已。”我甩了甩手,“你手怎麼了?”他問。
“你咬的。”
“啊?”
“可能是在夢裡夢到了紅燒排骨,我想叫醒你來著,沒想到你對著我的手就來了一口,怎麼推都推不開。”
“我是……這樣的嗎?”他有點懷疑自己了。
“當然不是,騙你玩的。”
“臥槽滾啊!”
我沒有把那些事情告訴他,想著保留一點也是好的,一回頭,荊棘林已經不見了。“我臉上,有傷嗎?”
“沒有,還是小白臉一個。”
小白臉?“那不是形容你的嗎?”
“哦,也對,那你是老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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