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一和茅山派的三個道士以為那夔龍逃脫束縛後,會猛烈的攻擊對著他們噴毒火,哪知道那怪物噴了一口毒火將四人逼退後,竟然猛的一掉頭,一頭紮進了那天坑之中去了。
等到齊一和三個茅山道士反應過來後,那厄山巨妖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這怎麼讓它給逃了?”齊一皺著眉頭嘀咕道。
他連忙跑到那懸崖邊上去查看起來,這時候白玉兒也走上前來,站在齊一身旁往那懸崖下方仔細打量。
奇怪的是這時候夔龍一潛入下去後,天坑中的大漩渦竟然慢慢平息了,隻剩下濃厚的雲霧彌漫在上方。
眼看著那夔龍傷得不輕,可以趁機取它性命,結果一不留神讓它給逃走了,這讓齊一扼腕歎息,好不甘心。
那褐衣老道冷笑著說道:“此妖已經身受重傷,老道看它氣數已儘,逃是逃不掉的。隻要咱們以禦風之術潛入穀底,必然能將它擊殺。”
“師叔,到時候妖丹就唾手可得了!沒想到咱們這趟出來,竟然撿了這麼個寶貝。”黑衣道人辛繼來顧不得傷痛,一下子來了精神笑著說道。
“那是自然!”老道士笑著點了點頭。
一聽這話齊一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妖邪內丹乃是邪惡之物,玄門正派之人得之往往都會將其摧毀,以免流落世間被心存邪念之人利用。
這茅山派不但是玄門正派,還是道家大派,哪知這兩個茅山道人竟然大張旗鼓打那妖丹的主意,宣稱要將妖丹據為己有。
不過齊一沒有出言指責,而是說道:“那咱們就儘快下到天坑底下去將其誅殺,免得巨妖喘過氣來後逃脫掉。”
“對,師叔祖,師父,事不宜遲,咱們想辦法下去吧!”茅山派的年輕道士秦本允附和著說道。
哪知這時候那褐衣老道卻詭異的望著齊一說道:“不忙,等咱們先料理了前來之事,再去獵殺那夔龍不遲。”
一聽這話一旁的秦本允麵色大變,猛的抬頭望著齊一。
齊一瞬間明白那勞思升話中所指,冷冷的望著他也不吭聲。這時候白玉兒也明白過來了,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嚇得躲到齊一身後去了。
褐衣老道旁邊的辛繼來望了齊一一眼,笑著說道:“不錯,師叔,咱們這趟前來的正事還沒有辦,也是時候辦了。”
“師叔祖……”秦本允想要求情,連忙對著那老道士喊道。
哪知他剛上前說了三個字,便被黑衣道人辛繼來瞪眼喝道:“退下!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
秦本允麵紅耳赤,隻得悻悻的退了下去。
此刻齊一已經知曉他們心頭的小九九,他雙手抱在胸前冷冷的說道:“怎麼,你們想要殺我?”
辛繼來哼了一聲說道:“你這小雜種殺害咱們兩個同門,難道我們不該殺你以祭他們的在天之靈?”
齊一冷笑著說道:“你說的是賈本真和孫繼尋那兩個賊道吧?他二人作惡多端,可算是死有餘辜!本法師殺了他們,那是替天行道,替你們茅山派清理門戶,你們應該感激我才是。”
“住口!咱們茅山派的門徒,是你這小雜種說殺就殺的?用得著你來幫咱們清理門戶?”辛繼來對著齊一厲聲喝道。
此刻他已經完全忘記了剛才齊一對他的救助之恩,滿臉凶光,咬牙切齒地瞪著齊一,恨不得立刻將其生吞活剝。
然而麵對他這般凶狠的模樣,齊一反倒是輕鬆自在地笑了起來,眼神帶著幾分輕蔑。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辛繼來,語氣充滿嘲諷的說道:“殺都殺了,那你還能怎樣呢?隻能怪他學藝不精,技不如人罷了。你若是心有不甘,大可以親自下去教導他們,免得他們如此不堪一擊。”
辛繼來被這番話激怒得臉色鐵青,怒聲斥責道:“小雜種,休要囂張狂妄,今天定要讓你慘死當場,以償還我們兩名茅山門徒的性命。”
齊一雙手交叉於胸前,嘴角掛著一抹冷笑,回應道:“就憑你這點微末伎倆,也妄想取我性命?真是可笑至極。”
“你……你這小雜種竟敢如此張狂!看我如何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辛繼來氣得渾身發抖,幾乎說不出話來,手中緊握著拷鬼棒,他這時候體力恢複不少,躍躍欲試想要立刻對齊一發動攻擊。
就在這時,站在他身旁始終沉默不語的褐衣老道突然伸出手攔住了他,麵無表情的對著齊一說道:“老道我聽聞閭山派橫山宗有個玄修奇才,年紀輕輕的便做了宗門長老,今日一見,嘴上功夫果然了得,也不知法術修為是不是傳聞的那般厲害,等下可彆讓老道我失望!”
眼看著撕破了臉麵,齊一也不用再對他們客氣,冷冷的說道:“不如你動手試試,看看本法師會不會讓你這老頭子失望。”
那勞思升貴為茅山派北宗的長老,地位崇高,平日裡作威作福慣了,連掌教都會給他三分麵子,如今見齊一出言不遜,心頭早已起了殺意。
他眼露凶光的盯著齊一,一字一句的說道:“繼來,你先去會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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