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本允被她罵得麵紅耳赤,不敢吭聲,一時語塞。
齊一冷笑著說道:“你好大的口氣!這天龍頂山,這草甸,都是你家的?彆人就不允許來了?”
那黃發女子雙手叉腰,厲聲說道:“就是我家的,咋了?就不讓你們過,如何?”
齊一雙手抱在胸前,笑著說道:“喲喂,本人眼拙,竟然撞上了此處的山主、地主。行啊!那山契,地契拿出來瞧瞧?”
一聽這話,那黃發女子瞪大了眼珠子,罵道:“你算個什麼東西?姑奶奶我為何要拿給你看?”
見她開罵,齊一怒氣上頭,喝道:“哪裡來的野丫頭,跑到此處來撒瘋賣癲?沒有山契地契,你還想來吃冒詐是吧?”
“哈哈,就不讓你們過,咋了?咋了?”那黃發女子開始撒潑,對著齊一搖頭晃腦,抖肩扭腰,做作鬼臉。
一見二人吵了起來,秦本允回過神來後,連忙上前相勸。
哪知綠衣黃發女子脾氣暴躁,不但不準他們通行,還非得讓他們給個說法才準離開。
齊一見她蠻不講理,一把將秦本允拉了回來,雙手抱在胸前,冷笑著上前對那女子說道:“那你說說,要咱們怎麼補償?”
黃發女子脖子一仰,大聲說道:“跪下來給我師父布的結界叩三個頭,然後再讓我抽上幾鞭子就讓你們走!”
一聽這話秦本允一愣,連忙說道:“這,這怎麼行……”
黃發女子冷笑著說道:“不行,不行那你二人就在這裡跪個三天三夜!”
齊一哈哈大笑著說道:“秦兄弟,你看這個野丫頭,在這裡說胡話呢!”
“呃,這……”秦本允尷尬的笑了笑,眼看來了個攔路虎,不知道如何才能過去。
見齊一嘲笑她,那黃發女子瞬間動怒,喝道:“野小子,你找死!”
隻見她提起手中鞭子,猛的朝齊一抽去。齊一卻是冷冷的站在原地,動也沒動一下。
齊一見她那鞭子揮出後,明明用的是閭山派的法鞭麻蛇淨鞭的手法,然而不知為何,那無形罡氣中卻帶有極重的煞氣。
眼看著她鞭子落下,一旁的秦本允怕她傷著齊一,連忙一把抓住她那鞭子。
黃發女子眼珠子一瞪,喝道:“找死!”說完後她嘴裡念叨了幾句咒語,秦本允握著的那鞭子瞬間動了起來。
秦本允嚇了一跳,連忙低頭一看,卻發現手上握著的竟然是一條腥紅的赤練蛇。
還未等他反應過來,那蛇頭已經調轉過來,對著秦本允的虎口狠狠咬了一口。
“啊!”秦本允一驚,連忙鬆開手去,往後跳了一步回去,瞪大眼珠子緊緊盯著那綠衣黃發女子。
那毒蛇咬中秦本允後,很快又變回一根麻蛇淨鞭。
“哼,知道厲害了吧?叫你敢惹本姑娘!”綠衣黃發女子甩了甩手上的鞭子,得意的笑著說道。
一見秦本允被毒蛇咬傷,齊一勃然大怒,喝道:“閭山道法,雖然剛猛霸道,但從不傷及無辜!你這小小的蛇鞭法術,也敢在這裡逞能?”
說完後他抬手一抓,使出閭山雲手,憑空將那女子手中的麻蛇淨鞭給抓了過來,捏在手中。
“你這狗男人好大的膽子!”綠衣黃發女子回過神來後,一邊罵著一邊想要前去奪取鞭子。
不待她靠近,齊一手中鞭子已經燃燒起來,化著一團灰燼。
“狗男人,你找死!”綠衣黃發女子破口大罵,撲向齊一。
齊一才不懂得惜香憐玉,隻見他冷笑一聲,抬手猛的一掌擊出,將那綠衣黃發女子瞬間擊倒在地。
然後他轉過身去,一把捏住秦本允的手腕,抬手做訣,以二指劃過那被毒蛇咬傷的虎口。
瞬間,秦本允那手腕的傷口竟然慢慢消失,完好如初。
這時候,秦本允驚奇的望著齊一,這時候他才明白過來,自己的修為和齊一相差甚遠,不由得由衷欽佩。
齊一雖然一掌將那綠衣黃發女子一掌擊倒在地,不過他卻並未下狠手,僅僅是將她震退而已。
哪知道那黃發女子不識好歹,更不知進退,以為齊一本事也就這樣。
她爬起來後,眼珠子一瞪,也不多說一個字。抬手一揮,隻見兩枚彎彎曲曲、形狀怪異的鐵釘嗖嗖的朝齊一飛去。
齊一不知道他那是啥玩意兒,正駐足觀望之時,秦本允眉頭一沉,急忙拔出巨鹿令,將那兩根怪異的鐵釘擊落在地。
他沉聲說道:“姑娘,這三茅噬魂針乃是茅山派的禁術,當年祖師爺是拿來對付雪魔的法器,早已被禁黜,你如何敢拿來用在凡人身上?”
眼看著自己法術接連被這二人破掉,綠衣黃發女子極度氣惱,厲聲說道:“本姑奶奶又不是他茅山派的門徒,為何不能拿來使用?要你來管?”
秦本允皺著眉頭瞪著她,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齊一望著那黃發女子冷冷的說道:“識相點的話,就快些離開!你雖然會閭山派和茅山派的法術,卻不是我們的對手,還不快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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