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白養了。”
他最終還是沒下得了手,畢竟都有感情了不是。
不過落仙劍院可不缺人。
晚上。
執劍峰迎來了一場全禽宴,許輕舟拿出了新釀的桃花酒。
款待四方來賓。
火光從日落燃到了天明。
然後一切依舊,回歸平靜。
宿醉的第二日,許輕舟來到靈河邊,曾經常常釣魚的石亭下,菜地裡還是綠油油一片。
品種豐富。
看著初長成的黃瓜,許輕舟采下了一根,扯著袖口擦了擦。
咬了一口,嘎嘣脆。
滿臉愜意的咀嚼。
“嗯不錯。”
往小亭中一坐,往柱子上一靠,翹著二郎腿,吃著黃瓜哼著曲,心情大好。
“還是這裡待著舒服。”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新鮮感沒了,許輕舟的生活又回歸了往常。
隻是之前對著桃樹發呆。
現在對著青山發呆。
但是相同的是,都很無聊。
“我問青山何時老,青山問我何時閒。”
“青山說他不會老,我說我是真特麼閒。”
回落仙劍院第一年。
無憂小白曆時三十多年,雙雙破開八境。
至此。
成為整個黃州兩位最年輕的八境選手,同時也打破了百歲入八境的黃州修仙紀錄。
一躍成為了一等一等的高手。
也成了落仙劍院的中流砥柱。
蕭啟得知此事。
單方麵宣布,破格提拔二人為長老。
一時鬨得整個落仙劍院,沸沸揚揚。
二人陪許輕舟待了數日,許輕舟也講儘了關於凡州的事,當然是從舟平安那裡聽來的。
初聞舟平安,知道了他是老板娘的孩子,兩個小家夥嘴角都咧到了耳根,追著許輕舟問了個不停。
想法大底和溪畫是一樣的。
許輕舟隻乎離譜。
都是什麼跟什麼呢?
二人又入了關,衝擊九境去了。
同年冬至。
溪畫又一次來到了落仙劍院,如往常一樣叨擾許輕舟,並且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先生,生了。”
“嗯,生了?”
“對,生了。”溪畫激動道。
四年了,整整四年,眼看就要五年了,這孩子憋的可夠久的,彆說溪畫了,就是許輕舟這位月老,都替二人著急。
所以得知雲詩生了,許輕舟的情緒是有波動的,真心的替二人感到高興。
同時,也迫切的想知道,是男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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