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何意,我不太懂,難不成還講究時辰嗎?”
許輕舟平靜道:“對,是講究時辰,一日解一憂,一日隻可解一人之憂,所以,煩請姑娘六個時辰後再來。”
舒小儒依舊有些懵,弱弱問道:“可是先生外麵也沒寫啊,臨時加的?先生不會故意針對我吧?”
前一個。
小和尚,不解男人,隻解女人。
到了自己,一日一解,改日再來,巧合的過於有些針對性了。
許輕舟聽聞沒有反駁,而是取過紙筆,於其上狂書數字,隨後翩然落筆,對著屋頂喊了一聲。
“老二。”
些許時刻,隻感覺身側起了一陣風,穿堂的風,在回眸,便見一大漢不知何時站在了書案之前。
熟悉的背影,熟悉的身型,舒小儒下意識的攥緊了那手中書。
“怎麼了,先生?”
“去,把這個,貼那院門上。”
“哦。”
清衍取過桌上的宣紙,小聲讀了一遍,“忘憂茶樓,一日僅待客一人。”
抬頭看了一眼許輕舟,道:“那我去貼了。”
“去吧。”
清衍轉身離去,行至舒小儒身側之時停下,雙手將宣紙如拉橫幅一般攤開,展示一番。
理所應當的問道:“識字不?”
舒小儒深深的看了江清衍一眼,挪開目光,不做理會。
清衍亦無所謂,拿著寫著大字的宣紙徑直掠過了舒小儒身側,大步離去。
許輕舟笑道:“現在,寫了。”
舒小儒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畢竟是人家的地盤,還真得按人家的規矩來。
強壓心中不滿,拱手告辭。
“既然如此,我便不叨擾先生了,明日再來。”
許輕舟眯眼笑道:“如此甚好。”
“告辭。”
“不送。”
將手中書籍放回原處,舒小儒穆然離去,於樓中含蓄依舊,出了那樓便以握拳齜牙。
步子很大,風風火火。
路過清衍的時候,更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清衍一臉懵逼,撓了撓頭,嘀咕一句。
“瞪我乾嘛?有病”
繼續貼起了自己的宣紙。
許輕舟目送舒小儒離去,舒緩眉梢,搖頭輕笑,又擺弄起了手裡的東西,自言自語道:
“我倒是要看看,是誰趁著老子睡著,摸我東西的,讓我抓到了,非得好好教育教育你”
非倒是許輕舟刻意為難小和尚和舒小儒,他也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小和尚是男的,他確實解不了他的憂,不過可以義務幫忙,頂多是合作。
既然是合作。
那就得公平,你自己願意,我也願意,相互之間的事情。
至於舒小儒,許輕舟能感覺到,她心中所求恐非仙竹之葉,而是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