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對門的易家。
易中海在窗戶口等著,見到何大清下班回來了,直接下炕穿鞋。
“淑珍,我去找老何一趟。”
高淑珍點了點頭。“去吧!東旭結婚是大事,一輩子就這一次,該有的麵還是得有的。”
她隻怨自己當初傷了身子不能生,兩人這麼些年感情和睦,她已經很滿意了。
想起這,她就恨的咬牙切齒,要不是那幫可惡的土匪,她這會孩子也成年了。
當年兩人回家探親,路上遇到了土匪,易中海拉著她拚命的跑。土匪見狀直接開槍,好巧不巧的一槍打中了腿,兩人被追上一陣拳打腳踢。結果她孩子沒了,還落下病根,還好及時遇到組織的人搭救,救了他們一命。
易中海出門後,就直奔何家。
何家!
何大清帶了飯菜回來,何雨水正在吃飯。
不說沒媽的孩子是根草的呢?晚上吃飯都得等何大清下班,再帶飯菜回來。所以生活上指望一個大老爺們照顧孩子,怎麼著也不周全……
夏天天熱,何大清又剛回來,何家門沒關。
易中海直接走了進來,給何大清遞根煙。“老何,下班啦?”
何大清接著煙,笑著說道。“老易,來啦!坐,你這是為了賈東旭明晚的婚宴來的吧!”
他消息再不靈通,全院都知道的事他還能不知道嘛!
易中海坐下後直言道。“對,咱們這麼多年老交情,你可得給我這個麵子。”
兩人關係不錯,何大清也不推辭點了點頭。“行,老易你都開口了,這忙我還能不幫嗎?正好明天晚上輪我休息。”
停頓一下又說道。“不過老易,咱可得說好,席麵太差我可不做,你也知道我這個人。”
都是住這個院子這麼多年,賈家什麼性子他能不知道嘛?老賈就摳,賈東旭也摳,賈張氏那是潑婦,不提也罷。
易中海笑了笑信誓旦旦的保證道。“老何你放心,保證不低於五塊錢一桌的。一會我去問問賈嫂子有多少人,確定多少桌明早上再告訴你。”
何大清哈哈一笑。“老易,看來你是確定賈東旭給你養老了呀!那這次你可得出血嘍!”
心裡想,易中海要讓賈東旭給他養老,以賈張氏那性子,能不獅子大開口嗎?
易中海無所謂的笑了笑,他要的就是個名頭,就他和賈張氏的關係在,其它的並不擔心。
他不想在這方麵多說,直接轉換話題。“老何,你那事準備怎麼辦?”
何大清悠悠的歎口氣。“唉,傻柱的路我已經鋪好了,我也跟他交代過了。後麵就得按我們之前聊的,老易你得幫忙照看一下。”
“你真的決定了,那雨水……”易中海看了看正吃飯的何雨水沒再說下去,也歎了口氣道。“唉!當初那事也不怪你,都是被逼的。”
何大清一臉無奈。“具體結果不知道,但我不想冒險。”
……
賈家!
賈張氏晚上吃完飯後,坐門口乘涼算計了一會,感覺有蚊子才回屋,躺在外間小床上。
無聊的她,聽起了兒子賈東旭小兩口的牆角。
聽著裡屋沒一會就鳴金收兵,她心裡嘀咕。
“怎麼又結束了,這都第二天了怎麼還是一根煙的時間?”
“不過好在東旭年輕勁頭足,吃完飯後就開始了,這會又來一次。雖然快,但頻率高,抱大孫子應該沒問題……”
易中海離開何家就徑直來到賈家,在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輕聲叫了一句。
“賈嫂子。”
賈張氏聽到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立刻高興的悄悄下床開門。
正所謂,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她這年紀(84年自稱78歲。),正是如虎又快能吸土,聽兒子的牆角,心裡也癢癢。
平時都是她暗送秋波要好幾次,才能約易中海一次,今天怎麼這麼急切……
思緒閃過,打開門見到易中海她有些羞澀的小聲說道。“老易,今天怎麼這麼急迫,東旭兩口子剛完事還沒睡。還是按老時間,地窖見……”
易中海嘴角一抽,連忙解釋道。“正事,我來說正事。東旭明天的婚宴掌勺,我跟老何說好了。但是標準不能低於五塊錢一桌,你家裡豬肉有現成的。東旭一輩子就這一次,得辦的漂亮的。”
聽到易中海不是來找她約那事,賈張氏心裡有些失落,不情不願的說道。“五塊錢一桌的標準啊?我今天還去定了魚和蔬菜呢!”
賈張氏什麼心思,易中海是一清二楚,直接敲定道。
“定了就定了,院裡各戶最少得要開六桌,你算算東旭媳婦和你娘家人能來多少人,我明早讓老何準備。”
聽見易中海都這麼說,雖然心疼,但賈張氏沒反駁,老實的回答。“村裡娘家人,估計兩桌就夠了。”
“那就定八桌,除了肉,你還定了多少魚和蔬菜,明天一起給老何送去……”
易中海問清楚後,轉身準備回家,賈張氏一把拉著他。“老易,一會我在地窖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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