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座房的曲大媽感歎道。“人家常家就是不一般，當初開肉鋪子做生意，那好的。
等生意不能做了，不是居委會主任就是八級工，這才一轉眼幾年呀？人家又出廠長了。
這一步步走的，擱誰家一輩子有一樣都是祖宗保佑，真是應那句好人有好報。”
前院的張大媽羨慕的說道。“可不是，想進勝利罐頭廠當工人的都擠破頭，人家直接就是一步就成廠長了。”
二大媽接話說。“你們不知道吧？我聽咱家老劉說，勝利罐頭廠的級彆可不低，又屬於軍工。級彆估計比軋鋼廠還高，軋鋼廠楊廠長是處級乾部，那常威這不得比處級要高呀？”
勝利罐頭廠一直在發展，現在工人一千五百人左右，比不是上軋鋼廠的人數多。但產企業類型不同，級彆卻高一級。
馬家媳婦驚呼道。“我的天，那不是廳級乾部了？這麼大的官，記得咱家老馬說過，老家縣裡最大的官，也才是處級吧？那常威不是比縣長還大。”
三大媽猶豫了一下，才說道。“你們發現了沒有，淮茹那穿衣打扮，那一身氣質越來越不一般了。以前說是在市政府端茶倒水打雜的，我看沒那麼簡單。
那感覺，比我有一次見到的街道主任還有範。”
這話一說，立刻引起在場大媽小媳婦們的深思。
一直沒說話的一大媽高淑珍，也忍不住開口八卦道。“這還真不好說，彆以為端茶倒水打雜的就差，就比如說軋鋼廠廠長的秘書，平時不也是乾這些。但人家級彆可不低，權力也不小。聽老易說過生產部門的主任總工，見人家都客客氣氣的。”
彆說一大媽高淑珍還真猜的差不多，不過那是以前，現在秦淮茹已經扶正了。
一群老娘們的見識，都是靠家裡男人回家嘮嗑時所聽，說著常家的事，卻頗有賣弄一下自家男人的感覺。
其中，看著兩個孩子玩耍的張小玉默默的聽著。賈東旭也沒談及這些，她見識在那，也接不上話。
但她卻不笨，按眾人的說法，常威這廠長可比縣長還大，那同理縣長夫人會給人端茶倒水打雜嗎？那肯定不會。
這麼一想，心裡冒出一個自己都不相信大膽的設想，秦淮茹不會也是乾部吧？而且級彆還不低。
同時，沉寂了兩年那顆想弄工作的心，又燃起來了，開啟了深思模式。
……
下午，勝利罐頭廠在工人們都去看電影之際。
廠長辦公室內，常威和陳雪茹秦淮雨三人在上演一場香汗淋漓的鬥地主。
正所謂小彆勝新婚，又在辦公室這個特殊的環境下，興致難免高漲。
等完事，外麵操場上許大茂放的第二場電影已經過半了。放了一場後在場的工人們就少了一部分，剩下的都是帶家屬來看的。畢竟每周都看，片子周而複始的就那些，除非有新影片，但看個十次八次也就膩了。
常威開著吉普車送陳雪茹和秦淮雨回家，看電影他們也沒興趣。
剛出廠沒多遠，也就是一腳油門的時間，遠遠的便看到一群人在一座廢棄已久的廢棄廠房外看熱鬨。
這是一座很小隻有一畝多地的五金廠，建國前就廢棄了，廠房早就破爛不堪，基本上都是一些殘牆斷壁，院裡雜草叢生足足有一人高。
看熱鬨這是大夏人的通病，不管大事小事都喜歡往前湊。
不過這次明顯不是小事，常威隱隱聽到了砰砰砰的槍聲。
這是雙方駁火了？
常威將車開過去停在人群外，清晰的聽到砰砰的槍擊聲，雙方互有來往，但槍聲並不密集，證明雙方人數都不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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