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的米爾斯羨慕地看了一眼江獨,能收服一隻妖獸,還是生性高傲的高級妖獸,老師這也太猛了吧!
就連各國的鎮國級強者,也不一定能有屬於他們的妖獸坐騎。
畢竟中低級妖獸對大帝來說太過雞肋,也就白象國的老國主屁股底下坐著一隻白象。
高級妖獸多生性傲慢,不會屈居於人下,即便是大帝它們也不會屈服。
至於頂級妖獸,那就更不可能了,彼此五五開,你憑什麼騎我頭上?
要說世界上誰有能力收服妖獸,那就隻有歐域的那位代號‘牧民’的羽境強者了。
對方能力特殊,能與妖獸溝通,還能締結主仆契約。
米爾斯躍躍欲試,想要坐上去試試感覺。
然而,還不等他靠近,那是鹿的眼睛就轉了過來,雖然沒有表現出敵意,但眼神裡的嫌棄怎麼也掩飾不住。
米爾斯往前一點,它就往後一點,同時嘴裡還發出不明意義的嗚鳴。
“嗚!”
米爾斯:……
這時正在苦思冥想的江獨看了過來,伸手拍了拍靈鹿的腦袋,說道:“既然追隨我,那你便不再是妖獸,是靈獸。”
“對人不要有那麼大的惡意。”
靈鹿十分順從地蹭了蹭他的手。
隨後他看向米爾斯,語氣一變:“為帝者,坐騎當獨一無二,怎可與他人共享一騎。”
“這隻鹿是我的了,你還是另尋他妖吧。”
一聽這話,米爾斯瞬間精神一震,仿佛‘帝’這個字有什麼魔力一般。
這鹿,不坐也罷,他日我一定能尋到更好的!
忽悠完米爾斯,江獨又看向靈鹿,說道:“就叫你小呦吧,呦呦鹿鳴,也算是個有文化的名字。”
起名對江獨來說不如殺妖獸來的輕鬆,就是一種折磨。
靈鹿得到名字,像是得到了玩具的孩子,高興地在原地蹦躂。
傻孩子,也是沒吃過什麼細糠。
虛空之上,兩名羽境強者也沒想到劇情會朝著這個方向發展。
“承影閣下,你們九州還有上古煉丹術?”康納眼神飄忽,感覺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
承影也是眼神閃爍,什麼煉丹術,她怎麼不知道。
不過這種事情,說沒有那就代表著江獨特殊,若是傳出去,估計這小子以後不會再有安穩日子了。
她表情不變,淡淡道:“事關我九州機密,不便多說。”
這話,既沒有正麵回答,但對方肯定會朝著九州一定有煉丹術這個方向猜。
畢竟人更願意相信自己猜到的結果,而不是事實。
那紅色珠子的事一個孩子扛不下來,還得九州來扛。
康納也如她預想的那般沒有多問,但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看來九州這個古國真的有他們想象不到的傳承啊……
二人的目光重新回到下方。
江獨盤坐在神駿無比的小呦背上,一頭青絲如瀑,披散在腰間,平靜的臉上無喜無悲,再配上他如今一身素白衣衫,當真有幾分謫仙風姿。
高人風範映入米爾斯的眼簾,讓他不由得回想起那些九州小說的主角都有一個金手指。
老師他就是我的金手指!
回到山林,江獨有了兩個打手,其中一個還是疾境,在這片區域簡直就是嘎嘎亂殺。
小呦很聽話,讓乾什麼就乾什麼。
而米爾斯更不用多說,堅持尋找他的‘帝道’,江獨在一旁時不時給一兩句高深莫測的雞湯。
“為帝者,不可墮鋒芒,一往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