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珀斯低頭檢查了一番手中的光腦,確定上麵沒有被人動過手腳,然後將光腦揣進口袋就準備轉身離去。
身後一直默不作聲的人忽然開口,叫住了他。
“你也沒找到她。”
他回頭扯出一個冷漠的笑容,語氣不滿:“是,那也和你沒有關係。”
彆以為他不知道,阿塔西斯這一年裡看起來像個正常人,實際上卻和自己半斤八兩。
天天除了訓練就是訓練,靠戰鬥發泄心底埋藏的情緒,要不然就是發呆,和個瘋子沒什麼區彆。
家族裡給他陪練的老師被他打殘了一大批,個個斷胳膊斷腿,沒一個好的,還有幾個人運氣不好惹到了他,差點被活活打死,得虧他後麵理智及時回籠。
給他上過課的人從來不會再來第二次,基本上每星期都要換批新人。
瘋子。
他比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
彆忘了他們兩個人的情緒可是互通的,他在想什麼自己怎麼可能不知道。
瘋了,他們都瘋了。
但就算是這樣又如何?
自己是絕對不會放手的,也不會輕易把她讓出去。
alpha之間奉行叢林法則,勝者為王,有本事他就自己來搶。
各憑本事。
“砰!”
希珀斯說完,看都不看他一眼就重重地關上門,徑直離去,回到自己的臥室。
阿塔西斯看著那扇緊閉的門,隻是默默垂下纖長濃密的眼睫。
既然她再次出現了,那自己就一定會找到她。
即使是雙生哥哥又怎麼樣?
他不會讓出她的。
他伸手捂住自己的心臟,毫無感情的金眸中泛起一絲波瀾。
這裡,已經很久沒有跳動的如此之快。
一切都是因為她。
……
裝潢華麗的臥室裡。
夜色透過巨大的玻璃窗朝裡侵襲,纏繞上床邊華麗的金邊絲綢窗簾。
希珀斯赤腳踩在昂貴的地毯上,他邁步從純手工織造的布滿繁複花紋的毛毯上走過,來到柔軟的大床邊坐下,緩緩查看起手中的光腦。
時隔這麼久,她終於再次上線。
隻是居然使用了隱身卡,是為了躲自己嗎?還是她之前養的那條瘋狗?
在隱身卡使用後,玩家本人對所有好友顯示的依然是離線狀態,所以即使是好友也無法察覺他們是否在線,也不會收到消息提醒。
如果不是自己之前花了一大筆星幣,對她的賬號使用過特殊的消息提示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