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你家的房子因為這些天下雨已經徹底塌了,得徹底的修整修整。
現在地裡還有一些收尾工作,等過了這段時間我再找人給你修修。”
坐在人群中身姿依舊筆挺的男人略一思考就答應了。
聽見夏夜的名字,溫雅一下子反應過來這個男人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她是有些臉盲的,見過一兩次的人根本就記不住長相,多見幾次才行,但她記住了恩人的名字——夏夜。
夏天的夜晚,一聽就知道是夏天晚上出生的,多好記!
她還記住了那雙好看的丹鳳眼。
轉頭看向男人。
對方也正在看她,那目光有些說不出的詭異。
溫雅眨巴眨巴眼,這人怎麼眼神這麼奇怪?
既然已經說了房子讓村長處置,村長的決定溫雅也不會反對。
她從村裡人的閒談裡知道夏夜是退伍軍人,這個年代的軍人還是很讓人放心的,做鄰居也有安全感。
誰住不是住,隻要不是林小蝶就行。
正事解決,溫雅立刻起身告辭離開。
她被那些人盯的有一點點不自在。
她之前有聽說村長有三兒子一個閨女,再加上兒媳婦、孫子孫女,此時院子裡坐著的老老少少得十幾口。
盯著她,就像是看猴似的。
回到知青點,溫雅還沒進門就聽見了隔壁的哭聲。
大力拍了拍隔壁的門,“明天記得搬走,村長已經有了其它安排。
在我起來之前你要是還沒搬,那我就幫你搬!”
話落,哭聲頓時沒了!
溫雅撇撇嘴,進了自己房間。
次日一早,她是被隔壁乒乒乓乓的聲音吵醒的。
煩躁的用被子蒙上頭,翻了個身繼續睡。
等溫雅再次睜眼,太陽已經快到頭頂了。
一出房門就碰到了端著水盆的男人。
袖子挽到了手肘,露出結實的小臂,小麥色的肌膚,看著還挺順眼的。
水盆裡放著一塊乾淨的抹布。
“搬來了?”
既然夏夜搬來了那林小蝶肯定是搬走了。
溫雅沒想到林小蝶這麼老實,還以為會折騰一番呢!
她不知道的是,林小蝶這麼著急搬走是太害怕了。
昨晚,林小蝶偷偷的把埋符紙的坑挖開,發現裡麵的符紙居然沒了。
連一小撮灰都沒留下。
這說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