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個子張嘴想要求饒,但是話沒出口就覺得胸口一疼,瞬間沒了力氣。
“殺人了!”
潘母尖叫一聲,想要往外麵逃跑,還沒跳下床就僵住了。
緩緩低頭看向透出胸口的劍尖。
“你,你……”
嘴角溢出鮮血,潘母倒了下去。
房間裡隻剩下徐青山詭異的笑著,站在那裡。
第二天,溫雅聽說潘母死了很是驚訝。
她就是把三人放在一張床上,即使被人發現也沒什麼的吧?
頂多就是一些流言蜚語,但現在怎麼還出了人命?
儘管不知道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但潘母對她的敵意讓溫雅根本就沒辦法升起絲毫同情。
死了也好,她能少不少麻煩。
但麻煩還是來了。
溫雅又被在眾目睽睽之下帶去了派出所。
還是在放學的時候,在其他同學的注視下,她“二進宮”了。
遲磊再次見到溫雅臉上都是無奈,“溫雅同誌,有人告你謀殺。”
“謀殺?”溫雅笑了,知道徐青山不會放過她,但是沒想到這人的動作還挺快的,不管不顧的就要往她身上扣罪名。
“有證據嗎?”
遲磊給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那人起身離開,時間不長就帶了幾個人進來。
溫雅發現其中一個人看著陌生,但身上的氣息又感覺很熟悉。
另外還有那天在學校門口攔她去路的平頭男人。
那人一見溫雅就衝著她挑挑眉。
還有一個大娘看著也眼熟,是她隔壁的鄰居。
她在家裡的時間不多,平時跟這個鄰居見麵也沒說過什麼話,頂多就是點點頭。
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麼會被叫過來。
“你先說!”遲磊示意第一個人先說。
那是一個長得很普通的男人。
“我是收了錢監視這位同誌的。事發當天她早早就出門了,我一路跟著到了商場,但是後來就不見人了。”
溫雅疑惑的看了看遲磊,那雙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這算是什麼證據?能證明什麼?
遲磊輕輕咳嗽一聲,問溫雅,“當天你從商場去了哪裡?”
溫雅想了下,“我買完東西就離開在街上轉了轉,然後就回家了!”
“有人證嗎?”
溫雅嘴角抽抽,“沒有!”
第二個說話的是那個平頭男人。
“那天有人給了我們一筆錢,讓我們去找她麻煩,我們找了啊!
發現根本就不是這個妞的對手,就識時務的離開了。”
溫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