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花園的空地中央,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下斑駁陸離的光影,為這場特殊的“比試”添上了一抹不一樣的神秘色彩。
夏語柔那身流光溢彩的王妃服飾隨風輕揚,手中的鳳鳴劍感應到主人的心緒,劍尖輕輕顫動,紫色的火焰跳躍不息。隨即又收起了鋒芒,成為了一把尋常之劍。
任晨曦金色暗紋華服在陽光下更顯尊貴,帝王劍劍身環繞著金色耀眼的光芒。
他凝視著對麵的柔兒,眼神中隻有滿滿的寵溺,在自己愛妃麵前不是冷峻自若的北陵王,而是願寵她一生一世的伴侶。
當看到夏語柔收其鋒芒,鳳鳴劍沒之前那般耀眼,帝王劍的金光也逐漸黯淡。
下人們穿梭於花叢與石徑間,手中或持掃帚輕拂落葉,或捧花籃細心布置,整個後花園因他們的忙碌而更顯生機勃勃。
左側的吊籃中江婉靜坐其間,一襲白衣紗裙隨風輕擺,宛如遺世獨立的仙子。
她放下手中古樸的書籍,目光淡然專注地投向場中,那雙清澈的眼眸裡映著兩人的身影,仿佛洞察世間萬物,又對周遭一切漠不關心,清冷孤傲之氣油然而生。
而右側的吊籃內,柳小雪則是另一番景象。她手執一塊糕點輕咬一口,滿足地眯起眼睛,嘴角掛著甜蜜的微笑。陽光灑在她嬌俏的臉龐上,更添幾分溫婉可人。
小雪的身後,黑白雙煞靜靜站立。
黑煞一臉凶相,腰間那柄鐮刀仍然散發著死亡的氣息,淡淡的黑芒環繞其上。
白煞則雙手環胸,腰間掛著的白磷條隨風輕輕搖曳,她眼神中既有對戰鬥的淡淡關注,又帶著幾分玩味,仿佛這場比試對她而言,不過是閒暇時分的一場好戲。
夏語柔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眼眸中閃爍著靈動的光芒,俏皮挑逗的說道:“夫君大人,我可不會手下留情哦。”
說罷,她身形一晃,瞬間拉近了與任晨曦的距離,鳳鳴劍在手中輕巧旋轉,劍尖輕點地麵,激起細微的漣漪。隨後劍光一閃,直指胸前要害,卻又在即將觸碰的刹那間巧妙偏移,留下一抹紫色的殘影。
任晨曦眼眸含笑,腳步輕盈移動,身形如同遊龍戲水,避開了夏語柔的攻勢。
帝王劍輕揮,與鳳鳴劍劍尖相觸,響起金石交鳴之聲。兩人身形交錯,衣袂翻飛,宛如一對共舞的鴛鴦在後花園的每一寸土地上都留下了他們默契深情的痕跡。
周圍忙碌的下人們紛紛停下腳步屏息凝視,生怕錯過這難得一見的場景,尤其是從未見過王妃和王爺持劍對打的戲碼。
兩人的劍影快的尋常人根本看不清,身形來回交錯,激烈中又帶著情意綿綿。
夏語柔身姿曼妙的舞動,鳳鳴劍時而化作紫鳳騰空,時而化為細雨纏綿,每一擊都精準至極,卻又在關鍵時刻溫柔地繞開要害,留下銀鈴般的笑聲在空中回蕩。
任晨曦則以不變應萬變,帝王劍在他手中沉穩如山,每一次揮動都蘊含著皇者的威嚴,還有那本不屬於他該有的柔情。
他眼神中滿是對柔兒的寵溺縱容,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仿佛這場比試對他而言,不過是與愛人共舞一曲的甜蜜時光。
劍尖輕觸,兩人之間仿佛有千絲萬縷的絲線緊密相連,每一次交錯都是情感的交流碰撞,讓觀戰的眾人無不為之動容,連空氣中都彌漫著愛情特有的甜蜜溫馨。
黑煞的嘴角不經意間抽搐:“這…這打的哪門子架?分明就是在撒狗糧嘛!”
柳小雪輕咬了一口糕點,側著身子靠著吊籃,清澈的眼眸盯著黑煞,眨了眨眼睛,調侃道:“黑哥,要不你就以姐姐和王爺做詩一首,讓雪兒看看你有多能耐。”
黑煞被小雪這一激略顯尷尬,隨即故作深沉地清了清嗓子,醞釀片刻後竟真憋出了幾句:“王爺王妃情意長,劍舞花間似鴛鴦。狗糧撒遍後花園,黑煞也來湊熱鬨。劍光如電情意綿,狗糧更比劍光甜,黑煞作詩表心跡,隻願此情永流傳。”
話音一落,黑煞自己倒先憋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凶悍的外表與此時的笑聲極不相稱,顯得格外滑稽。
柳小雪更是笑得前俯後仰,手中的糕點都差點掉在地上。她邊笑邊拍打著吊籃的邊緣,清脆的歡笑聲在王府的花園裡回蕩,連帶著周圍的空氣也都輕快了幾分。
白煞輕歎地搖了搖頭,嘴角掛著對老黑無奈的微笑,仿佛這突如其來的詩意,也是他們日常樂趣的一部分,詼諧有趣。
江婉輕啟朱唇,聲音清冷如泉水叮咚,帶著雅致:“黑煞,你的詩雖有趣,卻失了此間情致的精髓。劍舞之間,是兩人心意相通的默契,非單純戲謔可比。”
她目光自場中收回,眼波微轉,落在花叢間隨風輕舞的彩蝶上,略一沉吟,緩緩開口道:“劍光如夢映花顏,情深似海不言間。紫鳳細雨同舞處,隻羨鴛鴦不羨仙。”
柳小雪聽了婉姐姐的詩句來了興致,輕吟道:“劍舞非為戰,情深自纏綿。花間風露重,何須論勝殘。晨曦映金劍,柔語繞鳳端,此情此景中,詩意勝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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