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後,秋風送爽,北王府安排了一場家宴,邀請了自己的好友一同秋遊。
越野車和賽摩靜靜地停靠在岸邊,車輪上還留有些泥土,記錄著歸途的塵埃。
小溪旁,夏語柔悠然自得地坐在躺椅上,雙手輕撫著已有兩個月身孕的小腹,身著一襲北王妃特有的華麗衣裙,裙擺隨風輕輕搖曳,宛如秋日裡最絢爛的花朵。
任晨曦身著暗金色的北陵王特製錦袍,尊貴非凡。他正拿著一塊糕點,眼神裡滿滿的寵溺,溫柔的喂到夏語柔嘴裡。
夏語柔滿臉洋溢著幸福的光芒,眼眸中閃爍著對生活的滿足,輕輕依偎在王爺身旁享受著這份寧靜,氣氛被甜蜜籠罩。
江婉則挽起褲腳在小溪裡,一身冰晶藍色衣裙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手中的木叉精準地刺入水中,魚兒便成了囊中之物。
林淵身著緊身墨綠勁裝,與江婉並肩站在清澈見底的小溪中享受抓魚的樂趣。
兩人默契十足,手中的木叉如同延伸的臂膀,水花四濺間,魚兒紛紛落入他們的魚簍,不一會兒的功夫已是收獲滿滿。
不遠處,柳小雪身著碧綠色衣裙,輕盈地在花叢中跳躍,手中彩帶輕揚,每摘下一朵花都仿佛是在編織關於秋天的夢。
李慕白一身星空藍的文人服飾,步伐悠然,眼神裡滿是溫柔,緊跟在愛妻柳小雪身後,偶爾伸手輕撫過她被風吹亂的發絲,兩人間流動著無需言語的深情愛意。
黑白雙煞如兩尊雕塑般矗立於花叢邊緣,警覺地掃視四周,靜靜保護著小雪。
黑煞腰間掛著的死亡鐮刀在柔和的晨光下泛著陰森黑芒,而白煞腰間的白磷條散發著冰冷的寒光,鋒芒都收斂了許多。
白煞的眼神不時偷偷飄向黑煞,那眼神中既有深情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哀愁,隻要能在黑煞身邊,她就心滿意足。
黑煞雖看似凶狠,但偶爾望向白煞時,眼神裡竟會流露出不易解讀的溫柔。
大樹下,一塊色彩斑斕的長布鋪展開來,宛如一塊巨大的調色盤,為這秋日的景致添上一抹亮色。孫二娘身著淺色衣裳,卻難掩其乾練氣質,她溫柔地抱著半歲多的小郡主涵涵,坐在樹蔭的懷抱中。
涵涵身著粉色衣裙,臉蛋上洋溢著稚嫩的笑容,粉嘟嘟的小手緊緊抓著孫二娘的衣襟,嘴裡奶聲奶氣地喊著“孫娘親…”
孫二娘聞言,臉上綻放出溫暖的笑容,輕輕捏了捏涵涵的小臉蛋,寵溺地說:“小寶貝,你真是越長越可愛了呢。”
涵涵開心得手舞足蹈,咿咿呀呀地叫著,用她獨有的語言表達著無儘的喜悅。
二娘注視著懷中小涵涵快樂的笑臉,那顆因杜文軒而傷痕累累的心逐漸治愈。
她輕輕地哼起了一首悠揚的小曲,涵涵似乎也被這歌聲感染,笑得更加燦爛,粉嫩的小臉蛋上洋溢著純真無邪的幸福。
夏語柔幸福滿滿的吃著任晨曦遞過來的糕點,忽然嬌嗔道:“王爺,都怪你。”
任晨曦的手一頓,一臉茫然的看著語柔,眼中滿是困惑:“柔兒,何出此言?”
夏語柔扭頭望向任晨曦,眼中閃過一絲調皮:“要不是懷了你的寶寶,杜文軒那個敗類怎麼可能還有命逃脫?反正我不管,今晚你不許睡床上,隻能睡地板。”
任晨曦寵溺地望著夏語柔,嘴角勾起無奈的微笑,輕聲求饒道:“柔兒,你這可是要把我這個王爺的顏麵踩在腳底下。若被下人知道了,本王這威嚴何在啊?”
說著,他故意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樣。
夏語柔嘴角微微上揚,撒嬌地扭過頭去:“哼,我現在很不開心,要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晚上休想上床睡覺。”
任晨曦起身跨上躺椅邊緣,居高臨下地望著身下的夏語柔,目光中滿是柔情。
夏語柔被任晨曦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臉頰染上了一抹緋紅,卻也沒有將他推開,嗔怪道:“王爺,你這是乾嘛呀?”
任晨曦輕笑一聲,突然低頭吻上了夏語柔的唇瓣,隻留下彼此間心跳的聲音。
夏語柔的心中甜蜜得幾乎要溢出來,臉上卻仍故作矜持,嘴上輕嗔:“這大白天的,婉婉她們都在呢,你也不害臊。”
任晨曦笑著刮了刮她的鼻尖:“你是我妻子,親一下又沒有觸犯龍國律法。”
夏語柔推開任晨曦,嗔道:“哎呀,都是兩個孩子的爹了,還這麼不正經。”
任晨曦被推開後,調侃道:“柔兒也會害羞啊?這可真是難得一見的景致。”
“王爺討厭死了,就知道打趣我。”
夏語柔揚起手,作勢要打他,卻在半路停下,隻是輕輕的拍在任晨曦的胸口。
江婉和林淵剛好從小溪裡淌水而來,帶著一身清新的水汽,站在岸邊,恰好捕捉到北陵王和北王妃這溫馨甜蜜的一幕。
江婉故作打趣道:“好甜蜜哦!我是不是該回避?免得打擾你們二人世界。”
夏語柔從躺椅上下來,走到江婉身邊,親昵地環抱她的臂膀,嘟著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婉婉,王爺他欺負我。”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