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好自為之。”千帆寂冷聲。
“哼。”
千帆寂抱著葉千寧轉身離開,桑止見此也抬腳跟了上去,千逐夜一愣也跟了上去。
張夫子見人離去,這才黑著臉道:“七皇子,老夫親自送你回宮。”
桑叡那鄙視的麵色聞言變了變:“還沒到休沐的時間,夫子這是何意。”
“婁山學宮教不了七皇子,老夫親自送你回宮,然後去皇上哪裡請罪。”在學宮動了隱衛還想上學?嗬!
桑叡此時有幾分怕意了,沉默一會似乎是想通了:“回宮就回宮。”
此事又不是他的過錯,都是那死胖子出言不遜,北黎是父皇的北黎,並非武將的北黎,帝王皇族才是天。
——
葉千寧窩在千帆寂的懷中,眸子盯著那線條優越的下顎到俊美的麵容,他那麵上比起以往多了一些冷意。
暗中隱著的人不下二十,有好幾位都氣息都吊起來了,他在晚兩秒,暗中的人也就動了。
不是一直不對盤嗎,怎麼會突然出手了。
千帆寂突然低頭,正對上葉千寧的視線。
葉千寧麵上沒有動容,眸子是盯著他,千帆寂比其他幾人心思要深一些,典型的黑狐狸,被他盯上可不是什麼好事。
“不舒服?”千帆寂淡淡開口。
葉千寧收回視線:“沒有。”
“嚇到了?”
“一點點。”
“向明侯給你安排的隱衛為何突然離開。”既然害怕,為何要支開身邊的護衛?既害怕為何要在沒人保護的情況下挑釁皇家的人?
葉千寧沒有說話,當然也不沒必要和他解說什麼。
“你就算不說我也知曉,小狐狸的尾巴最好要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