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劍距離他眉心一點點偏移了方向,羅文收劍穩穩落在葉千寧身邊。
左將一口氣還沒喘息過來,又是兩道殺氣左右直逼而來,他慌亂不已,腳步後退。
疾風而過,左將站定身子動也不敢動了。
兩柄長劍一左一右均抵著他的太陽穴,稍微動一下都能觸碰到冰冷的劍尖。
鶯歌鶯鳶的殺氣比起羅文更加濃烈,殺意刺骨。
左將額頭都都落下冷汗:“你們膽敢……”
他剛要說話,太陽穴一陣冰涼刺骨的陣疼,嚇的他當即閉了嘴。
葉千寧擺擺手。
鶯歌和鶯鳶收回長劍:“大小姐。”
左將臉色煞白,心有餘悸。
“她們的殺氣比起護衛如何?左將是不是也覺得她們都可疑?”她微微挑眉,言語輕佻。
左將咬牙切齒,愣是找不到話來反駁。
“想要在將軍府當差,狠是必要的,我家可不像兵部,竟養些酒囊飯蛋。”
“小娃娃你膽敢一而再辱罵朝廷命官……”
“嘖嘖,罵你還不服,不服拿出點真本事,彆這揪著這一點可疑,哪兒揪著一點可疑,哦,對了,你不是說我家管家昏迷可疑?要帶走審問?”葉千寧說著看向架著管家的士兵:“將他放下來。”
士兵下意識看了眼,默默將管家放在地上。
左將氣的壓根都癢癢。
葉千寧二指合並放在他的脖間,又探了探他的鼻息,然後從自己腰間取下小荷包,裡麵裝著小巧的夾子。
夾子打開,她取出小巧的銀針在管家手腕上紮了幾針。
“呼……咳咳咳……”
昏迷的管家重重喘息一口氣驚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