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看向葉千寧,眼底閃著淚花。
人老了最接受不了的就是離彆,死亡……
張夫子呆在婁山幾十年……脾性倔強也很頑固……
“師父,張夫子的事,斬爹回去一定會處理,我向師父保證,兩個月之後,師父便能光明正大的邁入那座城門。”葉千寧承諾。
陳老深吸一口氣,抬手擦擦眼角。
葉千寧在婁山幾個月,自很清楚張夫子的脾性,對於文學很固執,平時不是喜說閒話之人,但,夫子很護短。
夫子在婁山學宮幾十年,很少下山,也沒有什麼死對頭……
對於夫子突然的死亡,她心中隱隱有幾種答案。
不管是誰,若讓她們查到,她絕對讓對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
夜色退去,迎來嶄新的一天。
七月初一。
七月南淵正式迎來燥熱的天氣,也是漁民最忙碌的季節。
城門口出城的隊伍早早就在此等候盤查出城。
葉千寧和陳老乘坐一輛馬車,千帆寂,顧朔,向明侯都騎著高頭大馬。
後方護衛趕著拉著行禮的車子,一行人,車馬加起來將近二十頭,排了很長的隊伍。
“小丫頭。”斬熾打馬而來。
葉千寧掀開車簾:“爹,不是讓你彆來了嗎。”
“不來怎麼行,這是爹給你買的吃食蜜餞,走在路上吃。”斬熾下馬,舉著一個偌大的行囊。
“帶的東西已經夠多了。”葉千寧說著伸出小手接了過來。
“我還準備了兩馬車在後麵,從這裡到東沿海要走好多天,多帶點以備不時之需。”
“……”
他們自己的東西都裝了四輛馬車,又來兩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