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各地的書生都聚集在學宮,人太多了,你看能不能暫時停止書生入住?」啟夫子看著眾多書生皺起老臉。
「無礙。」
賀禦庭收回視線,抬腳往前走。
婁山既放出話招待各地文人書生自當做到,剛剛兩日便反口,豈不是讓天下人看笑話。
「可是……這些書生每次都趴在學堂門口聽課,這兩日已經影響到學子課業了。」啟夫子麵上帶著愁容和滿滿的嫌棄。
「夫子們靜心教學便是。」賀禦庭道。
「院長說的是,啟夫子婁山學宮遠近聞名,是天下學子夢寐以求之地,能上學宮自想要學習一二,咱們可不能丟了院長的臉麵。」
賀禦庭想了想:「後山地方寬大,去購置一些帳篷紮營,若這些書生不嫌棄便住下,若嫌簡陋可自行離去。」
蔣夫子聞言笑了聲:「啟夫子婁山走出去眾多,總有一些想法不同,城中大部分酒樓都被江湖人占據,我聽說那些文人大部分都在城西無人之地搭建帳篷住宿,文人清潭夏日在外搭營住宿肯定住不慣,這個時候我們盛請他們來婁山,就堪比雪中送炭。」
若是那些從婁山走出去的弟子聽,能彰顯他們的才學,這些窮鄉僻壤出來的學子懂得什麼。
「院長,咱們婁山已經夠吵雜的了,後山若再住滿人,豈不是連一處清淨之地都沒有了。」啟夫子不讚同。
「婁山在城中廣貼告示,若他們想來,豈會等到現在都不入婁山。」啟夫子言語不屑:「陳仁天是婁山前院長,他若不從中作梗,那些從婁山走出去的,入京豈會不先拜會婁山。」
蔣夫子回頭,滿院子的書生,找不到一個名門望族:「院長,早些那些婁山出去的不少都是望族,城中住宿難,不如拍一些教習去山下遊說,將他們請上婁山,如此也顯得咱們對他們的重視。」
一名學院教習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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