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歌鬼魅一般出現,從書架上取下四本書籍,遞到桑止麵前。
桑止接過,掃了眼:“我怕看不懂。”
“不懂的地方標注下來,我講給你聽。”
“好。”
桑止心情頗好,露出笑意。
葉千寧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紅眸妖異,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溢著邪氣,有種世間獨有的俊美。
這樣一個俊美且處處透露出危險的人,很想象他曾經的夢想是天下蒼生。
一隻吸蜜落在窗前,嘰嘰喳喳叫了一會抖動翅膀飛上枝頭。
“婁山那群大儒的事,你不用插手。”葉千寧道。
“你知道了?”桑止說著視線撇了眼枝頭上的鳥兒,回眸又道:“他們爭名奪利,虛偽至極,留下也是禍害。”
“他的犯下的事,彆人自有定奪,你插手不合適,讓你的人將人放了。”葉千寧聽陳老說起過賀家,賀家祖上也是從婁山出去的。
陳老當年的師父和賀家祖上是師兄弟,當年犯了錯,被逐下了婁山,當年陳老接手婁山之時,賀家也力爭過婁山院長一職。
總之賀家和婁山還有陳老的過節很深,師父叮囑過她,文人之間的過節,就要以文人的方式解決。
“我做的,自不會讓陳老背鍋。”桑止聲音似有些不悅。
“並非如此,賀家這些人,婁山祭司之前還有用,等祭司過去,自有文人收拾他們。”葉千寧聽出他的話音。
簡單解釋。
桑止剛剛略繃著的臉緩和幾分:“既然有用,暫且讓他們多留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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