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們沒造謠,是婁山的教習說的,他們說你們怕暴雨城西漲水,要上婁山避一避。”
“教習還說是城西的先生說要將不是婁山學子的書生驅逐下山,他們也沒辦法。”
“教習,你說句話啊。”
文人們都著急了,叫嚷著一眾的視線落在十幾名教習身上。
教習內心也是慌的一批,怎麼也沒想到兩撥人會對上,更沒想到會當麵對質上了。
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
“難道教習不當眾解釋解釋,我們為何會來婁山?”葉千寧耳朵微動,淡聲開口。
“這……這……是誤會。”教習斷然不會承認。
“誤會?若非你是婁山教習,我還以為是市井的奸詐小人呢,這般巧言令色。”葉千寧聲音依舊很淡。
教習額頭都滲出了汗水,暗道,院長怎還沒上來。
心中想著對策,然,他還未想到如何化解,清雅的聲音再次響起。
葉千寧抬腳往前走了幾步,站定在眾位文人麵前:“我師父和眾位先生祭司之前從未想過要上婁山借宿,今日上山乃賀院長盛請邀請,我等實在推脫不掉,才勉為其難,若知婁山是這樣的狀況,就算賀家夫子嘲諷也斷然不會上山。”
“就是,推脫不掉,大小姐還特意問了賀院長好幾次是否有住的地方,賀院長信誓旦旦說已經安排好了,嗬嗬,所謂的安排好了就是這麼安排的?將人驅趕下山,還賴在我們頭上?”
“活了半輩子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嗬嗬,長見識了,又長見識了。”
“賀家門生推動輿論真是一把好手,自導自演,好名聲你們賺了,壞名聲都扣在我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