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鄭旦便被帶去了一個房間。說是平時就在分配的房中休息,教主點了名才能去。
進得房中,隻見房間裡麵有兩張床。一個和鄭旦同樣一襲紅袍的少年坐在床上看書。
這少年看到鄭旦,放下書,熱情的跟鄭旦打著招呼,“你是新來的嗎?”
鄭旦看了眼這個稚氣未脫的少年,問道:“你多大了?你也被抓到這裡來的?”邊說邊走向空著的床位。
躺下來一放鬆,才感受到那被打了的腰,傳來鑽心的疼痛。鄭旦不由得皺起眉來。
“我十七了。”少年走向鄭旦的床鋪。
十七?鄭旦一聽十七歲,氣的就要起身,一動又覺得腰是真疼,使不上力,便又躺了回去。但是嘴裡沒閒著,“這個衣冠禽獸,畜生。”
這少年一聽鄭旦罵著教主,急忙分辯道:“無雙教主他是好人,我也不是被抓來的。”
少年坐到鄭旦床邊,接道:“我十二歲那年,爹娘都死於瘟疫,我就流落街頭了,是教主帶我回來的,給我吃穿,還準我讀書。教主說了,要是我讀的好,就去了我的賤籍,讓我去科考。”
“他這是給你畫大餅呢。再說,你好好一個大好少年,窩在這裡。”鄭旦嗤之以鼻。
“那又如何,我願意。教主他又俊朗,又溫柔。他對我們都很好。”少年一副花癡臉,甚是崇拜的表情。
鄭旦那內心又咆哮起來,這王八犢子,不做傳銷都屈才了。使了什麼妖術,讓少年如此死心塌地。鄭旦氣的不想再說,眯起眼又罵了蕭旭一千遍……
總算是好好休息了一天。第二日,剛吃過早飯,鄭旦和那兩位女子便被叫去院子裡等。
隻見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塗脂抹粉的男子,娘裡娘氣走到三人跟前,打量了一下,開口道:“今日…我暫且勉為其難的教教你們。”
這人扇了扇手中的團扇,來回踱步,“來了這落月教,必須得儀態得當,免得日後在教主麵前丟人,教主要是生氣了,你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鄭旦一聽還要學習,就急了,“啥玩意兒?學走路學技巧?老子不學,我堂堂男子漢,讓我學娘娘腔。你讓我死得了。”
換做以前是女子的時候,學就算了,現在怎麼能對的起修容這具身體呢,堂堂七尺男兒。鄭旦轉身就走。但聽得身後傳來“抓住他!”
於是可憐的鄭旦就被架在一條長凳上,那妖裡妖氣的男子拿了一條長鞭,親自打了起來,“老娘我,幾年沒見過這等嘴硬的人了。看我不打死你。”
幾鞭下去,鄭旦的背上便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在那男子一聲聲“學不學?”的怒喝中,鄭旦妥協了……憋著淚,嚎道:“我學,我學,我學還不行嗎?”
終於那鞭是停下了,鄭旦晃晃悠悠直起身,心下已慫,好漢不吃眼前虧。然後又在心裡罵了蕭旭一千遍……
…………
遠在淩雲閣的蕭旭,正斜倚著喝茶呢。突然打了一連串噴嚏,有點心緒不寧。綠緹還思忖著,怎麼大熱天的就跟得了傷寒了呢,貼心的去準備湯藥了。
蕭旭放下茶盞,一個翻身,出了淩雲閣,直奔仙人殿。到了那仙人殿,依然是空寂無人,蕭旭氣悶難當,難道鄭旦已經住到皇上的寢宮了?不由得捏緊了拳頭,嘎嘣作響……
整整學了一天,鄭旦哼哼唧唧回到住處,趴在床上繼續哼唧,“拿著雞毛當令箭!狗仗人勢!狐假虎威!我記住你個二椅子了,等小爺我出去,不扒了你的皮!”
同屋的少年則給鄭旦輕輕上著藥,苦口婆心道:“大哥哥,你還是彆抵抗了,小心給你穿小鞋,叫你永遠都見不著教主。”
“他爺爺的,我什麼時候受過這等氣。”鄭旦邊哎呦邊嘟囔著。
晚飯還沒吃呢,便聽的外邊有人喊,“都收拾好,去大殿。教主回來了,叫你們都去候著。”
少年攙著鄭旦進得殿中。
但見這大殿,紅羅幔帳。前麵的台階之上,不是放著座椅,而是一張超大的床榻,紅色紗幔為頂。周圍,紅色的床簾束起。床榻下是一張大長桌,放滿糕點,酒肉,水果。大殿兩側,左側站著女子,右側站著男子。
鄭旦又開始吐槽,“靠,紙醉金迷,酒池肉林,荒淫無度!”
等了片刻,隻見那教主穿著玄色敞袍,閒庭信步而出,往榻上一坐,腳一甩,那靴子就被甩出一半,旁邊站著的人,慌張上前跪著給脫掉,放至一邊。
鄭旦深深的翻了一個白眼,小聲暗罵,“什麼東西!比皇帝還擺譜。”
再看,那教主往左右各看一眼,站在兩邊最前麵的兩男兩女便走上前去。
那四人,兩個上了床榻,一邊一個在那教主身邊坐下,那女子扭扭捏捏,喂無雙吃著葡萄;另一個男子給無雙教主捏著肩;剩下兩人跪在無雙腳下,各捏著一條腿,時不時還遞上一杯酒。
但見那教主,捏住右側男子的下頜,開懷道:“幾天不見,又變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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