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喜叫了個小廝,領著舒禾出去。
昭明看著她離開的背影,麵上拂過一絲笑意。
劉喜看不明白,問道,“,您為何與那柳如新說祝家的事?”
不是說柳如新不是舒禾嗎?
昭明將手裡的蜜桔扔進湖裡,臉上閃過一份嫌棄。
劉喜看著有些肉疼。
彆人吃不到的東西,就這麼扔給魚吃了?
“那祝衡得知祝梓楓的死訊後,總是針對本宮的人,還告本宮的黑狀,若不是他,本宮何至於在此地禁足?”
“這個柳如新,能將珍藥閣做到京都第一,你以為她真的就沒有手段?”
“墨胤、墨卿、墨言,這三個,可是皇兄最重視的兒子了,卻都跟她有所牽扯。”
“本宮倒是要看看,祝家那幾個蠢貨,到底有幾分本事!”
“另外,派人盯著點,看看咱們那三位皇子,究竟誰最緊張這個珍藥閣,這個柳如新!”
劉喜眼珠一轉,問道,“是覺得,那柳如新的身份有問題?是半年前那個女人?”
昭明搖頭,“這兩個女人,根本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老四應該是彆有目的。總之,多注意點他們的動作吧。”
“是。”
舒禾心裡揣著事,腳下步子也走得偏快了些。忽然,耳邊傳來一聲怪響,她腳步微頓。
轉頭看去,她看見了一個褐色人影,從府的屋簷頂上飛過。
而麵對那人,偌大又戒備森嚴的府,竟無人發現!!
等等,那人的背影,怎麼感覺有些熟悉?
前麵的小太監見她停下,喚了一聲,“柳姑娘,府很大,莫要跟丟了。”
舒禾收斂心神,迅速離開。
等回到珍藥閣,卻發現閣中來了人。
她有些意外,又沒有很意外。
他這是知道自己去了府,所以才來的?
“姐姐!!”
張之柔見她毫發無損地出來,焦急地上前,左看看右看看,還好沒出什麼事。
舒禾將從府帶回來的東西交給她,讓她彆這麼大驚小怪的。
紅杉木盒中,放著一遝銀票,銀票上麵還有一支精美絕倫的鳳釵,一看就是價值不菲。
那一盒煥顏膏,不會賣了這麼多錢吧?
她怎麼做到的?
百裡墨卿走了過來,看見那支鳳釵,頗感意外。
這不是前兩年皇後賞給姑姑的鳳釵嗎?姑姑就這麼賞給她了?
“看來,柳先生跟相談甚歡啊。”
柳如新沒搭話,隻是問道,“王爺今日前來,也是來買藥的?”
要真是買藥的,這一次,她可得親自出手了!
張之柔見他來,默默後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