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潛的過程中，精衛按捺不住心中的困惑，給妖妖傳音道：“九鳳，你一直跟在帝尊身邊？”
“是啊，我都成了鳴鴻刀的刀靈了。”妖妖嘟囔道。
“哎，世事無常啊，堂堂鳳凰族的蓋世強者，九翎真鳳的存在也落得這般下場。”精衛長歎一聲。
“嗬，你懂什麼？我每次涅盤重生之後隻會比以前更強，而且現在帝尊是我主人，俗話說背靠大樹好乘涼，這是你所不能比擬的。”
“那可未必。”精衛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旋即指了指身旁的秦月瑤。
“如果她哪天嫁給了帝尊，那我倆的身份可就倒過來了～”
妖妖緩緩看向秦月瑤，神色一滯，這下她真是說不出話來了。
這秦月瑤她不僅見過，而且知道她跟重明是怎麼認識的。
還真彆說，重明對她也確實要比另外兩個要好一些，精衛所言的可能性還真挺大的。
見妖妖啞然，精衛不由得輕笑出聲。
“這秦月瑤是你玄鳥一脈的後人？”妖妖有些不死心，她還想再確認一下。
“當然，這還能有假？”精衛對她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哼，你還好意思說，你連自己的後人都庇護不了，真不知道你這老祖有什麼用，要不是我主人救了她，她早就一命嗚呼了。”
“咳咳，我這也不是沒辦法嘛，我一直困在玄鳥殿裡，外界發生的一切事情我壓根不知道啊。”
經過之前的事件，讓精衛心底有些了然了。
倘若秦月瑤真是常曦轉世，那當初常曦與帝尊冥婚，或許便是為二人之間種下因，而今發生的種種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因果。
這也難怪秦月瑤身上的因果之力如此濃鬱。
那麼應龍如今又在何方呢？按常理來說，應龍一旦死亡必定會被敵人抹殺真靈，不會有輪回的機會。
可是以帝尊的手段和那把混沌截天戟，又豈會讓敵人得手呢？所以定然能強行為應龍截取一線生機。
由此推斷，應龍大概率是輪回了，但具體在何方就不得而知了。
隨著眾人往下遊，一座巨大的水下宮殿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宮殿的周圍散發著柔和的光輝，斑駁的光影在水中蕩漾，這景色如夢似幻。
“哇——”秦月瑤等人哪裡見過這等場景，紛紛驚呼起來。
在場也隻有精衛、重明、妖妖三人沒什麼反應，精衛和妖妖自不必說，以前是見過世麵的。
至於重明，他小時候去過敖沁的家，敖沁那時候經常帶他去雲夢澤玩，還不止一次邀請過他到龍宮裡玩。
而麵前這個鮫人族的水下宮殿，對比敖沁他們家的龍宮那真是沒法比，甚至可以說有些寒磣。
畢竟後者是正統的上古龍族，底蘊主打的就是一個財大氣粗，即便是論地位也比現在這些長生世家都不知道要高多少倍。
現在想想，感覺自己真是個吃軟飯的主兒。
重明在心裡亂七八糟的想著，拉彌亞轉身向著眾人優雅行禮，道：“諸位，歡迎來到我族做客。”
“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