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總放心,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就算我爆血管而亡,也不會碰你一下!”
尤蕪壓製住藥性,將銀針收回到秀發之中,好似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般穩穩坐著。
她側身去看薄宴臣,他依舊是麵無表情,此刻手裡捏著那串被盤的鋥亮的佛珠,好似她說了句廢話一般,不為所動。
但事實上,薄宴臣這會兒心中早已惱怒,他隻有在非常生氣的時候才會盤佛珠。
路上,薄宴臣的電話響了,他猶豫了幾秒後才接起,裡麵傳來婦人的嘮叨聲。
“晏臣,明天是你爺爺八十大壽,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必須給我帶一個媳婦回來!”
那聲音洪亮,尤蕪聽得真切,她不由笑出聲來,沒想到冷如冰窖的佛子也有被逼婚的無奈。
薄宴臣麵如鐵青,朝著手機那頭冷冷吐出幾個字便立刻掛了電話,“知道了!”
下一秒,一個眼神掃向尤蕪,尤蕪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抱歉啊,我一直以為薄總你沒有這方麵的煩惱,畢竟京市人人知曉,您可是京圈佛子,不近女色的!”
見薄宴臣臉色越發難看,她想溜之大吉,可醫院怎麼還沒到呢?
“我不近女色,尤小姐這是想親自驗證一下嗎?”
這尤蕪哪裡敢呀,她們東風之後可是要跟君越對著乾的,他們隻能是死敵。
“這就沒必要了,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薄宴臣卻不依不饒,他緩緩靠近尤蕪,理直氣壯。
“今日我送你到醫院,你是不是欠我一個人情?明天我到東風接你,記得把人情還給我,欠久了會還不清!”
“你這屬於強買強賣了吧,我不答應,薄總,隻要你願意,有的是大把名媛淑女去做你的薄太太,何必抓著我一個小小職員不放呢,咱們不合適!”
薄宴臣捏著佛珠的手緊了緊,立刻喊道,“停車,尤小姐不需要去醫院了!”
“你……”尤蕪很清楚自己現在的情況,她施針一次頂多撐一刻鐘,再施針隻會傷害到她的身體,最後真的是會爆血管而亡的,薄宴臣竟然敢威脅她!
“隻是陪我應付家裡人而已,莫不是怕了?我看尤小姐今日在晚宴上可是勇猛得很呀!”
車子已經在路上停下,尤蕪想開門離開,車門卻被鎖著打不開,薄宴臣這是在逼她。
“好呀,我可以幫你應付你家裡人,但希望薄總不要後悔才好!”
畢竟她發起瘋來可是不看場合的。
就算惹了事,她也有精神病院的病曆!
“那就合作愉快,開車吧,去醫院。”
車子停在醫院門口的那一刻,尤蕪趕緊溜。
她以為薄宴臣已經走了,但進入急診室的那一刻,薄晏臣也跟著走了進來。
這是薄晏臣投資的醫院,醫生都認識他。
看到他是一起的,醫生很吃驚,趕緊打了招呼詢問病情。
“薄總,您怎麼過來了,這是小姐是什麼情況?”
“我中了那種藥,趕緊給我解……”尤蕪著急的很。
醫生聽到這,抬頭看了一眼薄宴臣。
“薄總,其實最好的解藥是陰陽調和,解藥的作用沒有那效果好……”
尤蕪想砍了這醫生,說的什麼虎狼之詞。
不給她解,她可是什麼話都說得出口的,“你們薄總要是行我也不至於來醫院,趕緊給我解。”
醫生麵色煞白,他這是把薄總給得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