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蕪氣得直接把薄宴臣的手機砸了。
這都什麼狐朋狗友呀,見死不救,還落井下石!
裡麵,薄宴臣已經快不行了,他用力掐自己大腿,讓自己保持清醒。
“淩川怎麼說?什麼時候來?”
“他說不在京市,你現在怎麼樣,我會一點醫術,要不要給你紮兩針?”
想到那次他送她去醫院時,她在車上紮自己的樣子,他狠了狠心。
“好!”
薄宴臣裹了浴巾出來,他頭發上的水還在往下滴。
尤蕪已經準備好了銀針,在看到如此秀色可餐的八塊腹肌出現在眼前時,她盯著看了數秒,想著一會兒施針的時候是不是可以趁機揩油。
薄宴臣靠近,他已經快撐不下去,看到尤蕪後更加難受。
“你坐下,我給你施針!”
薄宴臣坐在床邊,尤蕪靠近,一針針地紮下去。
看著薄宴臣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她拔出最後一根銀針,取了紙巾給他擦拭。
隻是她的手此刻是冰涼的,觸碰到那熾熱的肌膚時,薄宴臣某處就像是火山爆發一般,灼熱,難忍。
他一把將尤蕪拉入懷中,冰冰涼涼的美人入懷,他感覺整個人都不受控製地想靠近,靠得更近。
尤蕪橫坐在他的腿上,她能感受到薄宴臣身體的變化,他麵色緋紅,人也有些失去意識。
從上至下,薄宴臣每一處都很吸引人,他的喉結上下浮動著,尤蕪忍不住伸手去觸碰。
可就是那一觸碰,萬劫不複。
薄宴臣此刻哪裡受得住這樣的挑逗,這無疑就是在找死。
當尤蕪的手從他喉結慢慢往下移,落在他腹肌上時,薄宴臣整個人都是緊繃的,他完全忍受不住,抱起尤蕪摔入大床之中。
十指緊扣,尤蕪腦袋都懵了,這樣的男人,她不虧。
薄宴臣壓下來的時候,還是尤蕪主動親上去的,他的唇真的很好親,很柔軟。
還真應驗了淩川那句話,她給他們家佛子開葷了。
一夜翻雲覆雨,尤蕪累得虛脫,根本爬不起來。
薄宴臣看著身旁的尤蕪,滿心眼裡的高興。
昨晚的畫麵曆曆在目,他沒想到尤蕪會願意,他在心中暗暗發誓,往後定會守護好她,就像當初她在老君山守護他一般。
他也不急著起來,側過身用手撐著腦袋看著尤蕪,她的皮膚特彆好,就跟剝了殼的雞蛋一樣,他伸手在他臉蛋上撫摸,很絲滑。
尤蕪很困,一大早被人捏臉很煩,她睜開眼,看到不著寸縷的男人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她看,她立馬想到了昨夜的激烈戰況,羞澀,卻鎮定。
“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昨晚的事情不必放在心上,畢竟我心地善良,怎麼忍心看著你爆血而亡呢!”
薄宴臣微微蹙眉,再蠢他都該聽明白了,尤蕪又不喜歡他,昨晚願意和他做這種事情,絕對不是因為愛情。
“難道不是因為你饞我身子?”薄宴臣靠近尤蕪,一本正經地說著,“下次不用找這樣的借口,我早說過,你救過我命,我以身相許,以後想什麼時候要就什麼時候……”
“薄宴臣,你聽聽你說的什麼虎狼之詞,我……我有那麼饑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