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峰一行人通過隱秘通道,安全抵達了儀式後方。然而,由於尤裡的乾擾,恩克斯不得不轉而尋找備選太子,這一過程中耗費了大量寶貴時間。當他們終於趕到現場時,儀式恰好拉開序幕。
隻見一位黑袍人緩緩步入,其步伐沉穩而神秘,直至一個龐大的十字架前駐足。十字架巍峨聳立,前方則是一汪深邃的血池,宛如死神的領域。恩克斯立於血池邊緣,手中緊握一柄布滿繁複花紋的十字架,神情肅穆。
隨後,黑袍人竟以驚人的意誌撕開自己的胸膛,皮開肉綻間,鮮血淋漓。他用這滾燙的鮮血,在胸膛上勾勒出一道道詭異扭曲的符文,仿佛是在與某種古老而邪惡的力量進行著溝通。他麵色蒼白如紙,眼神中卻閃爍著一種病態的狂熱,喃喃低語道:“拋棄那束縛人心的理智,擁抱無儘的瘋狂吧!比宇宙還要深邃、黑暗的存在啊,請賜予眼前這一切以平等的瘋狂。”
隨著禱文的吟唱,四周的門扉猛然洞開,眾多迷茫無措的平民被武器脅迫,牽引著繩索步履蹣跚而出。四個分彆形似牛頭人、羊頭人、雞頭人、鴨頭人的邪惡生物,手持繩索,將平民聚集一處,強迫他們共同誦讀這段禱詞。隨著眾多平民齊聲朗誦,池中的血水驟然沸騰,隻見無數氣泡翻騰而出,邪惡的氣息不停的噴湧而出,隻見一個中年男子手裡提著太子從空中浮著降落下來,平民因為朗誦開始流血,隨著禱文的不斷重複,平民們的臉上開始顯露出痛苦的表情,他們的聲音逐漸變得嘶啞,鮮血從他們的口中、鼻中、耳中滲出,染紅了他們簡陋的衣物。孩子們的哭聲與老人的呻吟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曲人間地獄的哀歌。
突然,一陣狂風席卷而來,中年男人的長袍吹得獵獵作響。他高舉雙手,仿佛在召喚著什麼,而那池中的血水似乎回應了他的召喚,開始旋轉起來,形成一個巨大的旋渦。旋渦中心,一個暗紅色的光球逐漸凝聚,釋放出令人窒息的熱浪。
李青峰的手指直接掐到了肉裡,甚至已經開始掐出了血絲,指甲因為太過於大的力道,直接將掌心劃破,雖然他是地球人,但是艾女星的人太像人類了,特彆是因為不停的搜刮,現在的祭品都是災民的孩子與老人,他無法忍受眼前的暴行,內心深處的正義感和同情心讓他無法再袖手旁觀。李青峰深吸一口氣,他知道,他必須采取行動,哪怕這意味著要對抗整個邪惡的儀式和那些強大的生物。
但是他又知道,這時候不是出擊的最好時間,他需要等待一個機會,一個能夠一舉破壞這個邪惡儀式的機會。李青峰的目光在混亂的人群中快速掃視,尋找著可能的突破口。他注意到,雖然那些邪惡生物看似強大,但它們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維持儀式上,對四周的警戒有所鬆懈。
就在這時,一個細微的聲響吸引了他的注意。原來,在混亂中,一名年輕的母親緊緊抱著她的孩子,試圖在人群中找到一條逃生的路。她的動作雖然輕微,但李青峰敏銳地察覺到了。他意識到,這或許就是他等待的時機。然而不久,李青峰便驚覺自己的失誤,眼前這位年輕的母親,竟是個徹底的邪教狂熱者。她驀然回首,眼中沒有絲毫的驚慌與遲疑,取而代之的是狂熱與堅毅。她並非意圖逃生,而是在尋覓一個完美的位置,以便將自己的孩子作為儀式的犧牲。李青峰的心沉重如石,他意識到自己先前對形勢的判斷大錯特錯,這位母親並非他所認為的受害者,而是邪惡儀式的積極參與者。
李青峰內心交戰,必須迅速作出抉擇。若此刻采取行動,可能會暴露自己的行蹤,錯失破壞儀式的最佳機會。但如果袖手旁觀,那無辜的孩子便將成為犧牲品,這違背了他的原則與良知。
幸運的是,那些邪惡生物似乎對信徒自行選擇犧牲的生日感到不滿,抽出帶刺的皮鞭,對這些狂信徒進行懲罰。諷刺的是,這些怪物本應殘酷無情,卻似乎也在避免過度的虐待。然而,它們並無任何憐憫之心,長鞭無情地抽打在一個年僅五歲的小孩身上。李青峰咬緊牙關,知道自己不能坐視不管。他必須在不暴露自己的前提下,阻止這場悲劇。深吸一口氣,他壓抑住內心的恐懼與猶豫,集中精神,等待著最佳時機。
就在那位母親即將在孩子遭受鞭打之後,將其獻祭之際,李青峰如同幻影一般從人群中脫穎而出,他的動作迅捷無比,悄無聲息地逼近了那位母親。在她即將完成獻祭的一刹那,李青峰的鐵臂猶如鐵鉗般緊緊鉗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行為。
“不!”李青峰的聲音低沉而堅定,眼中透露出堅決。
那位母親愣了一下,隨即臉上浮現出憤怒之色,她試圖擺脫李青峰的束縛,但李青峰的力量遠超她的想象。他迅速將孩子從她手中救出,交給了旁邊一位看起來較為理智的平民。
“保護好這個孩子,否則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李青峰冷聲命令,隨後將那位母親置於鞭子的打擊之下,任由邪惡生物的鞭打。憑借瞬移的技能,這一切都在電光火石間完成,而那些揮舞鞭子的邪惡生物甚至未察覺打擊對象的更換,因為它們揮鞭隻是為了享受虐待的過程,任務隻是順便完成。李青峰的行動如同夜空中劃過的閃電,他明白自己必須迅速行動,以免引起更大的混亂。他發現這些低級邪惡生物並不關心打擊的對象,隻在乎揮鞭的感覺。因此,李青峰不斷瞬移變換位置,讓那些鞭子總是落在狂信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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