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嘛。”庸曦兒委屈嘟囔。
“先送你上醫院檢查包紮一下吧。”
慕雪攙著藍英,見其手腳四處劃破,額頭上血口子流血不止,臉色慘白,深知普通人體質與她們沒法比,拖久了有危險。
“雪兒,還是跟上北哥吧。”
“你們不了解他的脾性,現在把她送去醫院,可能她就真的有危險了。”
肖玲一反平時古靈精怪的模樣,此時臉色十分認真規勸。
怕慕雪不信,不忘補上一句:“雪兒,彆任性,說實話,北哥雖然看上去和氣,可是鄭哥說過,他是個沒什麼情感的人。”
聞言,慕雪和庸曦兒臉色一變,想起剛剛那道森冷的目光。
“對不起,還是跟你們朋友走吧,是我給你們帶來麻煩了。”藍英愧疚低頭,短發下俏臉淒美。
“沒事的,我會儘力勸北哥不為難你的。我開你車送你吧。”肖玲上前攙扶藍英上車。
看著肖玲車速很快地離開,慕雪隱隱感覺,肖玲並且不是送藍英,而是怕藍英跑了。
好像還在怕她一個心軟,中途把藍英放走,所以才搶過她挽扶藍英的手。
對,剛剛的肖玲,看似是想接過慕雪挽扶藍英的手,實則是隱晦用力地把藍英搶了過去。
慕雪心中酸楚,肖玲好像比她更懂北墨,而且,好像北墨也並沒有對她有多少喜歡的樣子。
“雪寶,,”庸曦兒看出慕雪的失落和患得患失,隻能心疼喊了一聲。
“哼!我才不傷心。”慕雪嘟起小嘴傲嬌說了一聲,便和庸曦兒驅車追趕……
另一邊,北墨麵無表情走進辦公室,身後跟著蔡九歌和鮮於烏。
見到了鄭顯聖,北墨方才臉色緩和了幾分,笑道:“鄭哥,你看那三個小妮子乾出的好事……”
聽著北墨無奈的吐槽和分析往後的利弊,鄭顯聖樂得合不攏嘴。
聽到後麵,見幾女也進來了,迅速轉變了一副嚴肅的臉色,犀利的目光時不時掃視幾女,搞得幾女站在一旁尷尬得腳趾扣地。
北墨說累了,不再開口,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
鄭顯聖自顧自沏茶,不說話,也不招呼幾女落坐。
蔡九歌埋著個頭坐在一側。
鮮於烏目光掃視在場的人,整個人躲在黑衣下,陰森森,不知又在想些什麼歹毒的想法。
臉色煞白,額頭還有血跡未乾的藍英虛弱道:“對,對不起,是我不該來打擾你們,請你們不要責怪這幾個小妹妹,有什麼責罰,我來擔當好不好……”
沒有人回答她,整個辦公室寂靜無聲。
庸曦兒癟嘴,恨恨瞄著差點把臉埋在地上的蔡九歌。
慕雪纖手卷著裙子,溫柔似水的眼眸期盼北墨能睜開眼睛看她求情的眼睛。
隻有肖玲小心抬起大眼珠子,朝鄭顯聖發射求救信號。
鄭顯聖嚴肅的臉上微不可察地勾起一絲弧度,輕咳一聲:
“咳!老弟,所幸這個女豪傑沒有鬨出什麼動靜,要不,就想個兩全的辦法?”
說罷,鄭顯聖隱晦給肖玲遞了個眼神,肖玲抿笑朝鄭顯聖眨巴了一下大眼睛。
“什麼兩全的辦法?她差點把我們連根拔起,送我們去當小白鼠。”
北墨依舊閉眼,隻有嘴巴在動,不過跟鄭顯聖說話的語氣就十分緩和了。
“唉~不至於不至於。”鄭顯聖笑著搖頭,老神在在繼續道:“這樣吧,女豪傑既然想領略一番修煉者的風景,咱不妨給她這個機會。”
嗯?北墨睜開一絲眼縫,奇怪掃視鄭顯聖,想不通這種話怎會從鄭哥嘴裡說出。
神奇物質何其珍貴,身邊值得信賴的至親和朋友,他都得斟酌給予。
怎麼可能給一個不相乾,並且不值得信賴的人。
即便肖玲,也是看在跟他們倆人工作了一年多,並且還多次給予他們資金幫助的份上,北墨才給出的。
慕雪,也是因為當初沒忍住的那一吻,他不想辜負虧欠一個女人,才給出這樣一個機會。
由此,可以看出北墨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最了解他的鄭顯聖,此刻居然說出這麼出乎北墨意料的話。
北墨知道鄭顯聖不可能無的放矢,笑道:“鄭哥,這玩笑可不好笑。”
“你看鄭哥像開玩笑的人嗎?”鄭顯聖擺了擺手,表情慢慢變得嚴重:
“機會可以給,不過,你不是會血蠱之術嘛,往後,她就得聽命於你,該說的不該說的,都由你說了算。”
“隻有,命握在你手裡,才是最好的保障,不是嗎?還能多一個最聽話的傀儡,何樂不為。”
鄭顯聖用最平靜的聲音,講出了最狠毒的心聲。
連一直靜悄悄的鮮於烏都忍不住抬眼看向這個看起來斯文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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