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到國王的命令後,文官不敢怠慢,便立刻走出宮殿大門,。剛一出門,一名貴族突然抓住文官的肩膀,用著懇求的語氣問道:
“請問國王陛下幾時發兵平叛,我的領地馬上就要落入那幫叛軍的手裡了!”
宮殿門口的騷亂很快引起了其他貴族的注意,包括那些在馬車中的大臣,他們紛紛趕往宮殿門口,期盼著國王下達調兵平叛的命令。
眼看宮殿門口的人越聚越多,衛兵們立刻上前將文官與貴族大臣們隔開,看著一雙雙焦慮驚恐的眼神,文官頓了頓接著便大聲說道:
“諸位,現在米特蘭王國各地都深陷動亂,國王已經沒有能夠可供調遣的軍隊了。”
在聽到這話後,人群先是陷入一片沉寂,片刻之後便爆發了更大的騷亂,極少數的老年貴族在得知這個消息後,一聲慘叫後便暈了過去,一些貴族仍舊不甘心地請求著文官向國王告知他們的困境,妄圖讓國王憑空變出來一支軍隊為他們平叛。
而少部分則跪在地上掩麵而泣,畢竟他們之前能夠在王都揮霍的原因正是能夠源源不斷給他們提供大量稅收的領地,現在領地正在被土匪、叛軍等自己最討厭的人蹂躪,哪怕最後領地回到了自己的治下,恐怕也再也不能供自己如此享樂了。
看著宮殿門口的亂象,文官不趕忙大聲喊道:
“眾位,眾位!國王陛下雖然不能解決你們的麻煩,但也讓我告知諸位,黑色守望傭兵團就在離溫達姆不遠的米洛領內,你們如果想要儘快拯救自己領地的話,就請前往米洛領雇傭他們吧,否則就請等國王陛下解決完事情之後再來進言。”
說罷,文官便轉身走向宮殿內,隻留下門口被衛兵阻攔的貴族大臣們。
“所以,我們真的要去找黑色守望嗎,我可聽說隻要出了溫達姆就會得瘟疫。”一名貴族惶恐不安地說道。
“命保不住固然可怕,但傳承自祖先的領地如果丟了,那我就是家族的罪人了。”一名須發花白的老貴族說完便登上了馬車,隨著車夫揮舞著鞭子,馬車緩緩啟動,並朝著溫達姆城門趕去。
眼看已經有貴族前往尋找黑色守望,剩下的貴族在經過一番思想鬥爭後也作出了自己的決斷,自己可能會死,但領地不能讓那些叛軍崽子搶了。
於是乎,在城門衛兵的疑惑下,攜帶著不同家徽的馬車衝出了溫達姆的城門,在陰雲密布的天空下,大量的馬車伴隨著護衛向著遠處的米洛領前去,一片煙塵過後,留給城門衛兵們的除了他們的背影,還有那地麵上交錯的車轍印。
“吱!”
一杆草叉穿透了一隻老鼠的身軀,而手拿草叉的則是一名被黑色衣物裹得嚴嚴實實且臉上帶著麵具的人。
看著草叉上還在掙紮的老鼠,旁邊一名穿著跟他一樣的人則手拿一柄草叉,對準老鼠的頭顱就紮了過去,隨著那人的雙手一用力,老鼠的腦袋立刻便被紮了一個大窟窿並在同時停止掙紮。
“呼——又是一隻。”一名黑衣人邊說著邊將草叉上的老鼠抖摟進身旁的木桶裡,看著木桶中已經成堆的老鼠屍體,他忍不住抱怨道:
“我當傭兵是為了打仗賺錢的,現在倒好替彆人抓老鼠。”
“你可知足吧。”旁邊的一名傭兵讓他打住後便繼續說道:
“約翰大人又不是欠你錢了,咱們現在乾著這麼輕鬆的活還能拿正常的薪水,你就偷著樂吧。”
兩人邊說邊向著一個方向走去,在那個方向遠處的空地上正升起嫋嫋炊煙,許多與這兩人穿著一樣的黑色守望傭兵正提著裝有老鼠屍體的木桶來到這裡,並將桶裡的老鼠丟進一座座巨型火堆之中。
“駕!駕!”
就在這時,來自溫達姆的貴族馬車車隊從空地旁邊的道路駛過,其規模之大,引得在場的大部分傭兵們不由得拿起武器警戒起來,保不齊這些人可能會襲擊不遠處的黑色守望駐地。隻有那些曾經駐紮在溫達姆內的傭兵們則一臉疑惑看向那些已經遠去的車隊,不知道這些在王都內作威作福的達官顯貴來這窮鄉僻壤乾什麼。
看守在駐地的士兵們很快便逼停了那些馬車,一名從馬車上下來的貴族在看了一眼這些全副武裝的士兵後,便立刻說道:
“你們都跟我走,我全雇傭了。”
聽到這句話,黑色守望的士兵們都懵了,啥意思啊就跟你走,一名軍官此時反應了過來,原來是過來雇傭士兵的。
“您好,我們家大人說了,在瘟疫期間不接受任何形式的雇傭合同。”軍官好聲好氣地解釋道。
哪知貴族聽到這句話後卻暴跳如雷,對著為首的軍官喝罵道:
“你們傭兵團成立了卻不接受雇傭,養這麼多士兵是要謀反還要乾啥,我告訴你們,我們是按照國王陛下的旨意前來雇傭,你們要是不從一個個都是叛賊刁民!”
看著無理取鬨的貴族,軍官有將他們全都打一頓然後裹上麻袋扔河裡的衝動,但還是命令旁邊的一名士兵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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