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菱一愣:“中槍了?”
唐年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是啊,他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胸口中了一彈,你快去看看吧。”
“他中槍在醫院,那你後麵的人是誰?”盛菱麵無表情。
唐年扭頭,就聽到江宴川沉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你能彆烏鴉嘴嗎?”
“不是,你怎麼跑出來了?”唐年無語。
他在這裡幫江宴川呢,誰知人家並不領情,而且還拆他的台。
江宴川沒理會他的問題說道:“你先回去吧,我隨後就來。”
唐年一攤手,得,他就是個小醜。
見唐年離開,盛菱也準備繼續回家。
江宴川叫住她:“盛菱,你等一下!”
“有事?”盛菱頓住腳看他。
江宴川將背在身後的手拿出來,他掌心正躺著一隻熟睡的鳥。
那頭頂的彩色的羽毛直接就讓盛菱破防了。
小彩怎麼會跟江宴川在一起?
她一把搶過來,這才發現小彩的翅膀被包紮過了,紗布上還有淡淡的血跡。
“小彩!”盛菱撥弄了它一下,急得不行。
江宴川忙說:“它沒事,就是翅膀受了點傷,養養就好了。”
“這是怎麼回事?”盛菱眼底迸出強烈的怒意。
江宴川心中一痛,但還是解釋道:“我們在山裡追蹤犯人,它跟一群鳥被流彈所傷。”
“我發現後就把它帶回來了。”
“抱歉,若是早知道它在那裡,我就會更小心一些的。”
盛菱心中的怒火消散不少,她知道這事怪不得江宴川。
人家在執行任務,小彩是到處跑的。
不過小彩是有靈性的,就這麼被流彈所傷,也不是那麼容易。
它肯定是在乾彆的事。
果然,下一秒就聽江宴川繼續說:“其實我是發現它好像在幫我們指路。”
“因為我們隊伍中的一個人弄了點聲音暴露了,所以這才導致它受傷的。”
“它的治療我們會負責到底的,傷得不重,你彆難過。”
“要是心裡有氣,對我發泄就好了,我絕對不會說一個字的。”
江宴川說話間就靠近了她一些。
盛菱聞到他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味,不知道是他受了傷,還是身上沾了彆人的血。
也不知道他說對他發泄是因為小彩的事,還是因為其他。
盛菱咬了咬唇,原本想無視的。
但看到小彩一直都沒醒過來,新仇加上舊恨,飛起一腳就踹在他的小腿上。
江宴川後退兩步,一聲悶哼被他強行咽下。
這一腳盛菱是用了全力的,踹完她就徑直繞過江宴川離開,根本懶得多說一個字。
她得用治愈能量給小彩治一治才行。
江宴川看著她的身影消失,苦笑一聲之後,這才蹲下去查看自己的傷勢。
很不巧的,盛菱正好踢到他傷到的地方。
感覺好像隱隱有骨裂的架勢。
他在原地緩了緩,嘴角微微勾了勾,這才一瘸一拐地離開。
受了傷,組織上會不會讓他暫時留下來?
進門後的盛菱很快就把江宴川拋到腦後了,她忙給小彩輸入能量。
很快,小彩就動了兩下,在看到盛菱以後,虛弱地喊了一聲:“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