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所有人八卦的心思都被調起來了。
紛紛想問清楚黃玉玲想用這東西勾搭誰。
盛菱挑眉:“那我就不知道了,黃知青自己心知肚明。”
黃玉玲羞憤欲加,心裡後悔死了。
早知道她就不該去找盛菱,哪知道盛菱居然發這麼大的瘋呢。
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樣子,也是她沒料到的。
她現在就想待在自己住的小房間裡,把這些人都隔絕在外。
眾人的七嘴八舌讓她很是惱火。
眼底大滴大滴的淚也掉落下來。
第一次,她不是裝的,而是被氣的。
被氣到哭了。
隻是沒人再可憐她,也沒人問一句。
反正她這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還是說回黃知青敵特的事吧。”盛菱又把這個話題扯了回來:“書記叔,你可以讓思想委員會的人好好查一查她。”
“她從獸醫那裡拿這害人的東西就能看得出來。”
“這藥,總不能是她用在自己身上的吧。”
“我猜,她要麼是喜歡一個男同誌,對方與她身份有彆,她想強來。”
“要麼嘛,那就是想利用這藥搞點彆的見不得見的事。”
“比如對方剛好有她想要的東西。”
“她得不到的情況下,就隻能出此下策。”
“大家也都能從她剛才撕我圖紙這方麵看出來,她是不是敵特,群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什麼樣的人會去找獸醫拿這種藥,什麼樣的人又會故意撕了我的圖紙?”
“她這分明是不懷好意,害人害己。”
盛菱也知道這通話分明就是強行給黃玉玲弄個罪行。
她才懶得管那麼多,黃玉玲惹到她了,她就得給對方一個教訓。
哪怕是沒什麼實質性的傷害,羞辱也得把對方弄得抬不起頭來。
最好是,這次過後,黃玉玲彆想再過來招惹她。
好半天都沒說句話的書記總算是回過神來了。
剛才鬨哄哄的,吵得他頭都要裂開。
他成天忙得要死,偏偏還有人時不時就鬨點事。
剛才他就剛處理完了以前那個會計的事。
那家人來鬨了好一陣,非要讓他儘快恢複會計的職位。
剛把人打發走,就又被人拉到了知青點。
他現在腦子一團漿糊,也懶得思考。
隻知道盛菱是對大隊最有用的人,弄那個引水裝置還得靠她呢。
人肯定是不能得罪的。
至於這個黃知青,他平時也有所耳聞。
有些傳言他也聽過,這些事吧,說大了不大,說小了也不小。
不過像這種喜歡在大隊裡攪渾水的人,最好還是要教訓教訓才行。
索性大手一揮:“先把黃知青關到小黑屋裡,等調查清楚再給結果。”
黃玉玲大驚:“憑什麼?”
“我不是敵特,我找獸醫拿這東西怎麼了?”
“礙著你們什麼事了?”
“如果拿了這藥就是敵特的話,那盛菱跟江宴川呢?”
“她之前也拿過,她肯定也是敵特。”
顧清禾還是沒忍住,上前抽了黃玉玲一巴掌:“說你就說你,你隨便攀咬彆人乾什麼?”
冷冷清清的臉上儘是肅殺之氣。
看得黃玉玲心頭一緊。
盛菱笑著問黃玉玲:“我拿過?那你有證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