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父無奈的聲音傳出來。
隨後,顧母便是垂頭喪氣地走出來。
“不是,我都是按著老師教的做的啊,哪裡做得不對了?”
“為什麼會這麼響?”
她嘴裡喃喃自語。
盛菱猶豫了一下:“媽,過來坐吧,宴川煎的餅味道挺好的。”
“媽知道!”顧母也不糾結了,在小兩口對麵坐下,拿筷子夾了一塊餅放進嘴裡:“宴川這廚藝也不知道是隨了誰。”
“我跟他爸的廚藝都不怎麼樣。”
“他爸比我的稍微好一點。”
“可也沒到宴川這麼好的地步啊。”
盛菱笑著說:“我聽說,開車,做飯,還有唱歌,這三種技能是用腦子同一個地方控製的。”
“如果哪一樣做的好,其他兩樣都不會太差。”
“是這樣嗎?”顧母興奮極了:“老顧居然還會唱歌?”
“我怎麼不太相信呢。”
“不行,一會兒我得讓他給我唱兩首,先前總聽他哼軍歌,也沒唱出來。”
“聽你這麼說了,我怎麼著也得讓他好好給我唱唱。”
江宴川嘴角抽了抽,這有點太為難顧爸了吧。
他埋頭吃餅,決定不接話茬。
沒想到話茬還是落在他身上了。
“那是不是說明,宴川唱歌也不錯的?”顧母又說:“菱菱,你也讓宴川唱給你聽聽。”
“我跟你說啊,這男人娶了老婆,就是為了讓老婆高興的。”
“沒事兒唱唱小曲兒,可以陶冶情操。”
盛菱忍住笑,看向江宴川:“哦,我知道了。”
她的腿在桌子底下碰碰江宴川的,江宴川也碰碰她的。
片刻後,盛菱也吃得差不多了,顧父也從廚房走出來,端了一盤子餅跟江宴川一開始煮好的粥。
盛菱喝了一小碗,味道剛剛好。
突然,顧母問道:“我們是不是忘了什麼事?”
話音剛落,門口就出現了顧清城的身影,他身上還冒著剛運動完的熱氣。
他滿臉不滿地看著眾人:“吃早飯為什麼不等我?”
“清城啊!嗬嗬,嗬嗬!”顧母極力想保持自己的慈母形象:“你今天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
“晚嗎?”顧清城走過來:“我每天不都這個時候嗎?”
“爸媽,你們是不是把我給忘了?”
“我就知道,大哥結婚以後,你們心裡就隻有他們兩口子,根本沒有這個老二了。”
他說著,臉上露出一絲難過:“我終究不是你們的好兒子了。”
幾句話說得顧母臉上心虛,自責也隨之而來:“不是的,兒子。”
“你跟你哥在媽心裡是一樣重要的。”
“彆說了,媽!”顧清城精準地搶過江宴川夾起來的一塊餅:“我笑,我都知道。”
江宴川愣是沒搶過他,眼睜睜看著最後一塊餅進了他肚子。
幼稚!
江宴川瞪他一眼,起身拉了盛菱:“走吧!”
盛菱抱歉道:“清城,我們吃完就先撤了,碗你吃完就先放著,一會兒等我回來再洗。”
顧清城被她突然稱呼清城弄得有些懵,嘴裡的餅都忘了嚼。
也是哦,她都嫁過來了,以後再叫顧同誌也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