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菱無語:“我在跟你說正事呢,你能不能彆老想著那事?”
江宴川狡黠一笑:“我想著什麼事了?我隻是說讓你補補身體,我就覺得你最近辛苦了,想讓你睡個好覺,你想到哪裡去了?”
居然還會調侃她了。
盛菱握緊拳頭,在他肚子上砸了一下:“閉嘴!”
江宴川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道砸得彎下了腰,有點疼,是真的。
她媳婦這力道,真的絕了。
“好了不鬨了!”江宴川緩了一下,牽起她的手走向車子。
“有這麼疼嗎?”盛菱瞥見他那隱忍的表情,有些心虛。
剛才好像沒控製好力道。
也不知道把他砸沒砸傷。
江宴川捏捏她的手:“不痛!沒事兒。”
他說謊,盛菱趕緊給他輸送了一點能量。
江宴川拉開車門讓她坐進去,自己繞到駕駛座上才說:“我剛才進屋就聞到了一股腥味,不知道你聞到了沒有。”
盛菱想了一下:“好像是有點,不過那香味道很重,我聞得不是很真切。”
“那香一來是為了掩蓋味道,二來是為了迷惑我們。”江宴川發動車子:“我看了一下,他們窗簾後麵有東西。”
“招待所窗戶上的窗簾都是很短的。”
“但他們那裡的窗簾卻很長,而且很厚重,一直垂到地上了,窗簾全關著,密不透風的,感覺就很怪。”
“江宴海一直站在那裡,我就沒走過去看。”
“我覺得那裡肯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東西。”
說起這個,盛菱腦中閃過一絲靈光:“我知道那是什麼了。”
“什麼?”江宴川神色凝重。
盛菱說:“大概是一個案桌,上麵擺著祭品。”
“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內臟。”
江宴川一驚:“內臟?”
盛菱點頭:“我猜應該是那個東西。”
“之前我在江家的地下室裡看到過。”
“那供的東西就不是什麼好的,居然用這種血淋淋的東西。”
“其實我是想跟你說的,後麵不知道怎麼就忘了。”
“我猜是江家人在我身上做了手腳,畢竟你養母看到我進了那裡。”
江宴川蹙眉:“還有這麼邪門的東西嗎?”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我還覺得我們存在的這個世界有bug呢。”盛菱開玩笑說。
江宴川問:“什麼意思?”
盛菱敲敲腦袋:“其實我也不是很確定,就是感覺吧。”
“有時候就感覺很不真實。”
“不過影響不大。”
“你打算接下來怎麼辦?”
“先回家,吃飯。”江宴川眼中閃著細碎的笑意:“先喂飽我媳婦兒。”
真不知道他說的喂飽是指吃飯還是指彆的。
“對了,我發現最近跟林家接觸的一些人都有些不對勁。”江宴川再次正色起來:“感覺他們跟我當初的情形一樣。”
“我覺得林家人肯定對那些人也用了這種辦法。”
盛菱點頭:“有可能,畢竟有些事情為了避免口舌,用藥還是來得快些。”
江宴川眼神眯了眯,看得盛菱一陣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