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清放下雞毛撣子,不好意思地說:“昨天的事我想起來了,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房費是多少錢,我給你吧。”
顧清城點頭:“你記得就好,一晚上三十塊!”
“什麼?這麼貴?”於清震驚了。
顧清城把口袋裡的房費單子遞給她:“免得你說我是騙你的,這個你看清楚。”
於清咬咬唇:“那個我現在手裡沒那麼多錢,我昨天是被阿秀姐騙得喝了不少酒。”
“她想把我送到一個煤老板床上,怕我中途逃跑,把我的錢也拿走了。”
顧清城嗯了一聲,薅了一把自己的頭發說:“那你走吧,房費不用還了。”
於清擺手:“我絕對不是不想還的,你把你的聯係方式給我吧,我有錢了一定還你。”
“不用了!”顧清城起身朝著洗手間走去:“我是軍人,幫助有困難的人民群眾是我應該做的。”
於清看著他的背影,猶豫了一下問道:“那你總得告訴我你的名字吧。”
“顧清城!”顧清城打開水龍頭開始洗臉。
於清愣了一下:“怎麼一個男人起一個女孩子的名字啊?”
顧清城抬起濕漉漉的臉瞥了她一眼:“我是清字派的,清涼的清。”
於清被他看得有些發毛,主動把手邊的毛巾遞給他:“那跟我的名字一樣,我叫於清,也是清涼的清。”
顧清城擺擺手,敷衍道:“好,知道了,你走吧。”
看他好像並沒有跟自己交談的欲望,於清最終還是一步三回頭離開了。
顧清城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去餐廳裡吃早飯的時候,看到盛菱跟江宴川也起來了。
“你倆昨晚上也沒回去?”顧清城走過去坐下。
盛菱看了一眼江宴川,臉有些熱。
是他說要在酒店裡也試試,然後,兩人就住下了。
也不知道這酒店隔音怎麼樣,她的嗓子都有些啞。
江宴川把一杯熱牛奶放到盛菱麵前說:“嗯,昨天有點累,回家還得好久,索性就住下了。”
“看你這樣子,是沒睡好?”
顧清城含糊應了一聲,拿了一塊江宴川盤子裡的麵包啃了:“沙發睡著不舒服。”
“你房間裡沒床睡嗎?”江宴川問:“乾嘛睡沙發?”
“喝多了!”顧清城站起身:“我也去拿瓶牛奶喝。”
江宴川沒理會他,對盛菱說:“一會兒我們去逛百貨大樓!”
盛菱當然是沒意見。
兩人剛走出去沒多久,就看到於清扯著阿秀的頭發大罵:“你是個什麼玩意兒,居然敢算計我。”
“你自己想做生意,就自己陪人去睡啊,為什麼要扯上我?”
於清個子不高,但性格也著實有些潑辣。
她把阿秀按在地上用力揍著:“我讓你灌我酒,讓你把我送給彆人,我打死你個死拉皮條的。”
阿秀被她打得隻能不停嚎叫求饒:“你放開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放你的屁,你是不是故意的我還能不知道嗎?”於清把阿秀的頭按著哐哐往地上砸。
阿秀的頭上立馬出現了一片血跡。
“昨天要不是有人救了我,我還不知道要被糟蹋成什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