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丁鵬飛斬釘截鐵地肯定。
周不易揮了揮手,讓丁鵬飛退下。
旋即起身,抱拳向周老爺和周吳氏告辭:“叔父,嬸娘,我也就是走個過場,這就回縣衙向縣老爺複命。”
“這麼著急嗎?本意留你吃飯,我們叔侄喝一杯。”周老爺與大奶奶也站起身來,盛邀周不易留下用餐。
“叔父,來日方長,我先將翠環的案子結了,再來找叔父同飲。”
“不易,翠環之事,儘量速辦,叔父不希望影響山莊的聲譽。”周老爺湊前,壓低聲音交待周不易。
“叔父放心,侄兒明白。”周不易心領神會。
“來,這個收著,需要打點能用上。”周老爺從袖籠裡掏出一張銀票,塞到周不易的手上。
“叔父,這這……不用,侄兒去辦就是。”周不易捏著手裡的銀票推辭道。
“不易,你一個月能領幾個薪資,拿著,替叔父把事辦圓整了。”周老爺按著周不易的手腕。
“謝謝叔父,侄兒定將事情辦好。”周不易笑逐顏開,辭了周老爺和大奶奶,歡快地由錢滿糧一直送到山莊大門外。
周不易騎上快馬,加鞭絕塵而去。
周不易得了銀票,心情相當的愉快,他出周家山莊前,就偷偷看了看捏在手心裡的銀票金額,整整二百兩。
周不易到的縣衙,快步去找縣老爺稟報案情的進展。
“不易,回來啦?辛苦了,看座。”縣太爺方譚財眯縫著綠豆眼。
“稟老爺,我已經去過周家山莊,一一找人問了話。”周不易將在周家山莊的問話悉數回稟給縣太爺。
“不易,既然周家山莊沒有問題,你覺得問題出在哪?”縣太爺捋著八字須問道。
“老爺,周家山莊沒有問題,那一定是翠環在外頭被歹人擄了,然後奸殺。”
“你剛才也說了,翠環是在戌時到卯時間失蹤的,一個小丫頭,半夜三更出山莊去做什麼?”
“許是這丫鬟有人了?半夜出去相好?”
“蠢,這丫鬟是周家大奶奶的貼身丫鬟,整夜必須睡在外間聽候周大奶奶的差遣,她又如何敢半夜出莊私會相好?再說了,這麼富貴的周家山莊,夜間護院,怎會放一個丫鬟出莊。”縣太爺思路清晰。
“對對對……老爺分析的對……”周不易豎起大拇指稱讚。
“有兩種可能,一、外來歹人半夜潛進周家山莊,到周大奶奶房裡,擄了丫頭翠環。”周老爺搖晃了一下頭,繼續道:“二、是周家山莊內部人乾的殺人滅口之舉。”
“不不不……”聽縣太爺舉出兩點,後一條將周不易嚇的連連擺手否認。
“不易,一切皆有可能,不要因為你和周家山莊是內親,就混淆視聽。”方譚財瞟了一眼急的滿臉通紅的周不易。
“小的怎敢……”周不易嚇的從椅子上滑了下來,“撲通”跪伏於地。
“你這是作甚?我們隻是在分析案情。快起身……”方譚財示意周不易起來。
“案情得細細推敲,等何師爺回來,我們再好好討論。”方譚財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
周不易坐回椅上,忐忑不安,心下盤算後,極不情願地從懷裡掏出周老爺給的那張銀要,割肉般地起身送到縣太爺麵前,恭維道:“老爺,這是我叔父周老爺讓我帶來孝敬您的,我叔父家大業大,聲譽比什麼都重要,他也不願意為了一個被歹人害死的丫鬟勞心費神。所以,叔父說,有勞老爺費心,照顧一二。”
“哦?”方譚財放下茶杯,接過銀票,若有所思地道:“這算不算賄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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