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雪用手指戳著鼠鼠的胳肢窩,臉上帶著調皮的笑容:“鼠鼠,zero和hiro的封閉式訓練是不是快要結束啦?好想去看一看啊。”
鼠鼠一下子被戳得癱軟在床上,他無奈地歎了口氣,心想:[終於解脫了。這幾天被她撓癢癢撓得可真是夠嗆啊。]
鼠鼠有氣無力地大口喘氣,聲音中還帶著一絲疲憊:“小雪,沒事不要撓我癢癢肉啊。真是的,每次都這樣。”
工藤雪看著鼠鼠那副模樣,覺得甚是可愛,她的手又有些癢了,忍不住想要再去擼擼鼠鼠那柔軟的毛發。但她還是強忍住了這個衝動,畢竟鼠鼠看起來已經很累了。
過了幾分鐘,鼠鼠終於恢複了體力,他看著工藤雪,挑了挑眉說道:“小雪,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需要我提醒你不?”
工藤雪微微一愣,隨即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啪”的一聲站起來,臉上露出焦急的神情:“糟糕,我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
鬆田陣平的結局要來臨了啊!
我得先去看一下情況,可不能錯過。”說完,她便急匆匆地轉身,準備離開房間。
鼠鼠望著工藤雪匆忙離去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心裡暗自想著:[這丫頭,總是這麼風風火火的。]
鼠鼠也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想著也去了解一下鬆田陣平的情況。
沒等工藤雪出門,她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那熟悉的鈴聲在這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刺耳。
工藤雪急忙掏出手機,一看是黑田兵衛打來的,她連忙接聽,電話那頭傳來黑田兵衛低沉而又嚴肅的聲音:“工藤,現在在哪?來我這兒辦公室一趟。”
工藤雪聽了黑田兵衛的話,心裡不由得一緊,她知道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發生了。她顧不上多想,一把抓住鼠鼠,麻溜地帶上它飛奔出房間。
鼠鼠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差點沒站穩,但它也知道肯定是有什麼緊急情況,便乖乖地任由工藤雪拉著它一起跑。
工藤雪一路狂奔,很快就來到了警視廳大門口。正在崗位上值班的同事看到工藤雪這副模樣,都不由得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其中一個同事笑著打趣道:“工藤,這是怎麼了,像是後麵有什麼難纏的人在追著你啊,需要幫忙不?”
工藤雪看著這一副八卦樣子的值班同事,無奈地搖搖頭,她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不要調侃我了,我有正事陷進去啦。”
值班同事見此也沒繼續調侃,隻是下意識地麵帶微笑:“一路順風啊。”
工藤雪朝他們揮了揮手,便繼續拉著鼠鼠向黑田兵衛的辦公室跑去。
工藤雪走進黑田兵衛的辦公室,這次她顯得有些急切,二話沒說,直接敲門走了進來,看著黑田兵衛挑眉問:“找我又是什麼事?”
黑田兵衛被她的舉動弄得嘴角直抽抽:“工藤,你是在我身上安了什麼竊聽器吧。我還沒開始說呢,你就直奔主題,讓我醞釀一下話題都不行嗎?”
工藤雪翻了個大白眼,沒好氣地腹誹:“平時沒見你有事找我,一般你都是短信通知,這次居然變成電話了,你要說的事肯定是很棘手啊。”
黑田兵衛輕哼一聲,努力找回自己原有的聲線:“自從上次你救了萩原研二,在手術室那會兒,我把你讓我秘密保護他們五個人的事跟他們說了,其他的我沒透露,隻是提前跟他們打了個招呼,以後有幫忙的地方,我會請他們協助的。”
工藤雪聽了這話,這回換工藤雪嘴角直抽抽了,她看著黑田兵衛調侃:“黑田兵衛管理官,您這是跟我玩棋逢對手的套路啊,還順帶著把您自己也給賣了。”
黑田兵衛正端起茶杯喝茶呢,聽到工藤雪的話,直接一口水噴出,“咳咳咳”地咳嗽起來,這一咳就咳了有兩分鐘才停止被水嗆著的聲音。
黑田兵衛一邊咳嗽一邊抱怨道:“工藤,你能彆總在我喝茶或喝水的時候,反駁我嗎?你這樣我可受不了了。”
工藤雪露出得逞的笑容:“這是你自找的,跟我又沒有什麼關係。”她雙手抱在胸前,挑釁地看著黑田兵衛。
黑田兵衛無奈地搖搖頭,放下茶杯,看著工藤雪:“好了,說正事吧。今早搜查一課彙報,這幾天頻繁地收到傳真,上麵寫著大大的阿拉伯數字,每天都像是在倒計時。
剛開始,搜查一課都覺得是誰的惡作劇,沒有當回事。但今天收到的是文字警告,這讓他們覺得有些不對勁,所以才上報了。”
“所以,找我來就為這事?”工藤雪挑眉。
黑田兵衛點點頭,回答:“今天收到的傳真內容是:我們是一群圓桌武士,所有愚蠢又狡猾的警察注意了,在今天的正午與14點,我們將以戰友的項上人頭作為點燃慶祝的火花。有本事的話,就儘管來阻止我們,我們將空下72號的座位,恭候您的大駕。”
工藤雪看黑田兵衛不說話了,回懟:“所以呢?你是想聽聽我的見解之後再回答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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