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八方時枝的情緒有些激動:“說到懷恨在心,華月應該比我更嚴重。因為伶菜害她虧了一大筆錢,讓她很生氣。”
隨後,目暮警官又傳喚了彆府華月詢問這件事。彆府華月氣憤地回答:“那件事我當然會生氣啊!
因為伶菜推薦我買的那支股票竟然暴跌,她害我虧了一大筆錢。而她自己竟然在下跌一點的時候就脫手,還賺了一大筆錢。結果害我背了一屁股債!”
目暮警官開始試探詢問:“所以你才殺了她?”
彆府華月直接脫口而出:“如果她死了錢就可以回來,那我可能會那麼做。”
此言一出,眾人用無語的眼神看著彆府華月。她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改口:“我、我隻是說氣話而已……我怎麼可能會殺人呢……”
目暮警官沒有理會她的解釋,繼續追問:“除了股票的事情,你還有其他理由怨恨被害人嗎?”
彆府華月咬了咬嘴唇,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說出來。過了一會兒,她還是開口了:“我也不想說已經去世的人的壞話,但我想樹理也是一樣,她也是一肚子火。
因為伶菜的關係,害樹理的兒子在大考的時候出了狀況,毀了她兒子原本的規劃。”
目暮警官急忙詢問:“是什麼狀況?”
彆府華月回答:“樹理的兒子和伶菜的兒子是同班同學,他們想考上的高中,剛好也是同一所。
不過在考試的前一天,伶菜的兒子到樹理的家裡來溫習,其實他已經得了流感,結果傳給樹理的兒子,害她兒子因為感冒的關係,根本沒辦法參加考試。”
工藤雪無奈搖頭,看到柯南的小動作就知道他是偷偷溜進來的,而且都在旁邊聽了好一會兒了。她暗自好笑,心想:[這小子還挺有偵探的潛質。]
柯南走到彆府華月麵前詢問:“從你們開始坐下來喝茶之後,那時候有沒有人曾經離開病房呢?”
彆府華月看向柯南回答:“有。我記得那個時候,我跟時枝都分彆離開過一次。我是去化妝室,時枝是出去買一些配茶用的甜點。
我想樹理還有伶菜是一直待在房間裡的,伶菜雖然曾拿著熱水瓶出去要了一些熱水過來,不過,那是我跟時枝一起到這裡之前的事了。”
柯南繼續詢問:“那些茶杯也是醫院的嗎?”
彆府華月回答:“那些是樹理的茶杯,她還說她用小蘇打粉把茶杯洗得亮晶晶呢。”
沒過多久,目暮警官、毛利小五郎、安室透、工藤雪和柯南從房間裡出來。
一名搜查員匆匆忙忙地跑過來,叫住了目暮警官:“目暮警官,變成命案現場的那間病房,我們已經都調查過了。可是不管怎麼找,都沒有發現任何疑似用來裝毒藥的容器或袋子。”
目暮警官聽了,眉頭皺起,呢喃:“這麼說的話,拿到外頭去丟掉的可能性就很高了。”
搜查員接著彙報:“還有就是,掉落在地板上的花草茶裡麵,我們也都經過檢測了,似乎沒有任何毒藥的反應。”
目暮警官拋出疑問:“那她是怎麼吃進毒藥的呢?”
搜查員繼續回答:“關於這一點,其實我們發現毒藥是在……”
還沒等搜查員的話說完,柯南就搶先開口:“我在猜會不會是在茶杯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柯南,下一秒,柯南被毛利蘭提起衣服的後脖領子。毛利蘭生氣地問:“真是的,你在做什麼?害我找遍了整間醫院。”
柯南扭頭一看是毛利蘭,連忙叫著:“小蘭姐姐。”
毛利蘭把柯南重新放到地上,蹲下身子,語重心長地叮囑著:“不是說不行了嗎?不可以在醫院亂跑啊。”
“可是……”柯南的話語又止住了。
工藤雪看向安室透,發現他正盯著毛利蘭和柯南,眼神中滿是回憶。這讓工藤雪想起了,安室透隻有在想到宮野艾蓮娜時,才會出現這樣的神情。
工藤雪好奇地湊近了幾步,看到安室透的神情,心中暗自揣測:[zero看到小蘭和柯南的互動,想起宮野艾蓮娜了吧。]
安室透回憶得過於出神,以至於工藤雪在他的麵前叫了幾聲都沒有反應。工藤雪無奈,隻好換了一種方式,她用溫柔的目光看著安室透,輕聲敘說:“透,你還好嗎?”
安室透被工藤雪的聲音拉回了現實,他直接回魂,愣了一下,看著工藤雪,又咳了咳,掩飾自己的失態:“沒事,就是想起了小時候的一些畫麵。”
“沒事兒就好。”工藤雪在心裡揣測道:[還是這招有用啊。]
與此同時,毛利蘭拽上柯南的手就要走:“好了,我們該回家了。”
毛利蘭拉著柯南走了幾步,柯南卻停了下來:“可是,案件還沒有解決。”
毛利蘭扭頭看向柯南,疑惑地問:“我剛才好像聽到警車的警笛聲,這間醫院發生了什麼事嗎?”
柯南趁機甩開了毛利蘭緊握著自己的手:“有一個女人遭人陷害吃到毒藥死掉了,不管是目暮警官或是小五郎叔叔都很苦惱沒辦法解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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