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琴酒全力進攻的一個瞬間,工藤雪看準時機,身形一閃,雙手輕輕一推,琴酒竟控製不住地向前摔倒在地。
琴酒站起,眼神中帶著不悅,他沒想到自己竟然在眾人麵前如此狼狽。
“佳釀,你彆太得意!”琴酒再次朝工藤雪攻了過去。
工藤雪卻依舊氣定神閒,避開琴酒的攻擊,同時雙手不斷畫著圓弧,看似隨意的動作卻蘊含著巧勁。
琴酒的攻擊越來越猛烈,可每一招都被工藤雪以太極拳那無招勝有招的方式化解。工藤雪一邊應對,一邊還不忘嘲諷:“琴酒,就這點本事嗎?”
琴酒的額頭青筋暴起,而工藤雪卻始終遊刃有餘,她的動作流暢自然,像是在舞蹈一般。
這時,工藤雪突然改變了策略,她趁著琴酒用招式的瞬間,猛地發力,一拳擊中琴酒的胸口。琴酒悶哼一聲,向後退了幾步。
工藤雪緊接著跟上,一套連招打得琴酒毫無還手之力。
“夠了!”大屏幕上,烏丸蓮耶那充滿威嚴的聲音突然響起。
工藤雪和琴酒同時停手,琴酒冷哼一聲,轉身走到一旁,黑色的風衣在他身後揚起一陣冷風。他的腳步沉重而憤怒,每一步都在宣泄心中的不甘。
烏丸蓮耶接著開口:“佳釀,你的表現讓我很滿意。從今天起,你將接手組織的一部分權力,如何定奪你自行處置。但記住,你不受任何人的規矩束縛。”
“多謝。”
大屏幕上烏丸蓮耶的虛影消失,那一瞬間,整個空間陷入了寂靜之中。
波本和基爾對視一眼,眼中閃過憂慮。而貝爾摩德則饒有興趣地看著工藤雪,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工藤雪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這隻是一個開始,烏丸蓮耶或許會用實驗的方式等著我。]
工藤雪走向波本和基爾,眼神中透著不容拒絕的威嚴:“你們兩個跟我來,我有話要跟二位聊聊。”
三人坐上車,工藤雪開口:“波本,去酒廠附近的屋子。”車子疾馳在道路上,車內的氣氛卻異常凝重。
到達屋內,工藤雪啟動‘監聽破壞者’技能,汗珠也開始不受控製地滲出來。
她操縱著技能,隻聽見“哢嚓”聲連續響起,隱藏在車內和屋裡各個角落的竊聽器全部壞掉了。
安室透見工藤雪額頭滲出汗珠,心疼不已。他趕緊從兜裡拿出一張紙巾,輕柔地為她擦乾:“你在這裡坐著,我去銷毀那些竊聽器。”
不一會兒,工藤雪摘下麵罩,聲音帶著疲憊:“總算是安全了,快坐。”
水無憐奈坐在沙發上,身體微微前傾,“真有你的,居然讓琴酒吃癟想想就痛快。不過,你不怕琴酒報複嗎?”
“那就轉移他的注意力,讓他無暇顧及,到時候就算他想找麻煩隻怕也沒有時間來想這件事了。況且,我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麼事情?”
“組織內部的權力結構正在發生變化,老人家雖然給了我一部分權力,但這也讓我成為了眾矢之的。”
安室透將竊聽器扔到垃圾桶內,走回座位坐下,“通過這次烏丸蓮耶的放權,不難猜出他想一點點的控製你,成為他的工具。”
工藤雪冷嘲一聲,眼神中閃過狠厲:“那位老人家以為我會乖乖的成為他的棋子,隻不過我想做的就是讓他為自己的行為買單。”
工藤雪轉頭看向水無憐奈,目光誠懇:“本堂瑛海,我找你來的這次目的是要告訴你一聲,我打算聯合所有勢力,共同剿滅酒廠組織。
如果我被帶去做實驗,你們就開始搗毀所有老人家的據點,我會在此之前給你們提供所有據點信息。”
“放心吧,我們會做好準備,等待你的信號。”
安室透也握緊了拳頭:“先不要急,等查到朗姆的蹤跡,再聯合起來反撲。朗姆一直隱藏得很深,而且組織內部的關係錯綜複雜,稍有不慎就可能前功儘棄。”
工藤雪微微頷首:“我明白,但我們不能一直處於被動。我會想辦法儘快獲取更多的情報,找到朗姆的破綻。”
水無憐奈站起身來,“那我們就各自行動,隨時保持聯係。”說完,她離開了。
鼠鼠從包裡探出頭看了一眼又縮了回去,安室透聽到動靜看向鼠鼠卻看到它的麵貌,想湊近看清楚,卻發現什麼都沒有。
安室透心中滿是疑惑:[剛剛的確是看到那個鬆鼠的樣貌了,但隻有幾秒,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我眼花了?]他搖了搖頭,試圖驅散心中的疑惑。
安室透還在思考中,工藤雪的手機突然響起,鈴聲拉回了他的思緒。她接起電話,就聽到柯南急切的聲音:“老姐,來一趟鈴木大圖書館吧,攔截一個人。”
“弟弟,你這是讓我攔截誰呢?”
“老姐,是怪盜基德!你彆掛電話。”
“行吧,我讓透送我過去。”
說完,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帶著乞求:“zero,送我去鈴木大圖書館,柯南讓我攔截一個人,你在門口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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